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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时光(2 / 3)

,他们至少见过。

居不易闲下了一口气,瞟了瞟床上的摩勒,不由就皱起了眉头,立马扭头望向邬山月:“他是……之前那个军官吗?就你说医治不好就要杀我全家,烧掉我所有房产的那位?”

邬山月一扭头,抵赖不认:“我什么时候说过?”

“哈?”居不易错愕,上前了两步,躬身探过来将摩勒一通地上下打量。

摩勒糊里糊涂地看完了一整出闹剧,这会子可算是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了。他认出了居不易,但因伤势不便只能微微地点了点头以作示意:“居公子。”

“啊,我想起来了!”居不易恍然大悟,指着摩勒一脸兴奋地说:“你不是前几天在南宫女侠婚礼上那个伸张正义的小剑客吗?你当官啦?”

“呃……不是……”

“不是吗?不可能啊……站南宫女侠旁边儿的,我瞅她的顺道瞅过你好几眼呢,不可能认错啊!”

“啊,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当官!”

“喔,没当官是吧?”居不易嘻嘻一笑,两眼都弯成了月牙:“既然没当官,也就是烧不了我的房子啦!那既然如此……”他把手往前一伸,摊出手掌:“麻烦你把诊金结算下,两锭金子。”

邬山月一把扯过了他:“浮夸怪你又开始不要脸了!就两行字儿你要两锭金子?”

“救命的字儿,是多少个的问题吗?”

“你在这儿讹我是吧?”邬山月说着又掏出了房契。

居不易也赶忙亮出了手中的火折子,得意地说:“诶,没火,点不了。”

“呵,谁告诉你毁灭一张纸只能把它点着?我不能撕了它?不能吃了它?”说着她真就要房契揉巴揉巴要往嘴里送。

“吃吃吃,你吃,你吃,我看着你吃!”居不易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床头,无意地一抬手正甩到了摩勒的肩膀。

摩勒猛一吃痛咧嘴,还未喊疼,邬山月赶忙过来将居不易推到了一边:“你干嘛啊你,谁让你坐这儿了?你碰到他了,弄疼他了!”

“好好好,我不碰他!”居不易忙举起了双手,站在一旁只用眼神直勾着摩勒说:“小情郎对吧?你刚也瞧见了,她吃我的房契!虽然还没吃成,但她已经用行动证明在她的心中你的性命不值两锭金子!就这还跟她搞对象呢?你也不怕日后被她给卖了!”

摩勒早已红透了脸,尴尬地解释:“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居不易的眼珠儿迅速瞪了个滚圆,像是碰一下就会从眼眶里掉出来:“啥意思?你也想赖诊金?”

“啊,不不……”

“不就够了。”居不易一推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然后立马扭过头,继续用眼神与邬山月对峙。

摩勒头疼,向来不爱说话的他这会子是特别想说话。他想解释,但好像完全没人在意。算了,还是直接说重点吧,至少这个重点一定有人在意。

“居公子请放心,救命之恩,两锭金子,在下分文都不会少。”

“哎呀!”居不易忽地一拍掌,眯着眼睛呈一副享受的模样:“小英雄,你的声音真是悦耳动听呐。”

摩勒干涩地笑了笑:“只是……”

“住口!”居不易忙推手制止:“刚还在说我对你有恩,转头就说‘只是’,会让我觉得你在恩将仇报!”

摩勒连着被他打断了话,不禁有些卡了壳。

邬山月见状,一手抓过了居不易的袖子。

眼见她另一只手就要打了过来,居不易赶忙转向摩勒,催道:“只是,只是,快说你的只是!”然后猛地一转身,接住了邬山月挥过来的手腕,笑道:“别乱动,你的小情郎要说‘只是’呢,注意听!”

这话一说完,邬山月真就与居不易一并转过了身,两双眼睛一齐看向了摩勒,还异口同声:“你说吧!”

摩勒真的很想消失,还是那种即刻的消失,灭顶的尴尬已经完全盖过了他身体上所有的累积伤。

“说啊!”那两人还在催。

“呃……”摩勒真就是硬着头皮地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我现在身上没……”

“钱”这个字儿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可不是他在打肿脸充胖子,而是他想到了自己先前正好讹了青阴剑派一张银票,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价值三十两,抵两锭金子……没问题啊。

一想到这儿,他还有点儿激动,看向邬山月时脸上都不禁绽起了笑容。只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邬山月先开心地说道:“哇……小哥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真亮,真好看呐。”

“呃……”摩勒又卡壳了。

居不易一听这话,迅速拿起了床头的铜镜,怼脸呲牙又咧嘴:“我笑起来好像也不错嘛!”

邬山月压根没理他,依旧一脸花痴地看着摩勒。

摩勒的笑容算是彻底凝住了,但也得把该说的话给说了:“呃……就是……那身盔甲呢?里面有张银票,你可曾见了?”

“银票?里面还有银票啊……”邬山月说完,眼珠儿一转,嘿嘿一笑。

居不易赶忙丢下了铜镜,推了推她:“别傻笑,问你银票呢。”

这次换了邬山月集齐了两个人的期待眼神。她眼波荡荡,将二人左右看了看,再次嘿嘿地笑道:“我担心暴露,就把盔甲整个都……扔进灶里给烧了。”

“啥啥啥?烧烧烧……烧啦?”居不易颤着声发起了灵魂追问:“都没啦?”

邬山月微微一笑:“破铜烂铁估计还能有点儿剩,纸制品……应该是……彻底保不住了!”

“啊啊啊……”

居不易只觉眼冒金星,脑仁嗡嗡作响,身子不由地打起了晃。若不是一身伤势未痊愈的摩勒及时抬臂支撑住了他,他就已经厥后头去了。

邬山月一脸嫌弃:“烧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钱呐,钱!是钱,是钱我都心疼!更何况……这钱很有可能就要被我赚到了!”

摩勒赶紧安慰道:“居公子放心,诊金我一定付,就是这会子不能给了。但我保证,待我一回到住所,就立马取来奉到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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