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跟柜台里戴着小蜜蜂，穿着促销明黄马甲的姜远尴尬对视。
“顾客，来点什么？”
大概是近一段时间睡得好，姜远的黑眼圈通通消失，原本晦涩无光的眼睛明亮许多，对着盛寻笑了一下。
余照凑近盛寻，下意识右手挽住他的胳膊，将脸贴在他肩膀上，寻求安全感，小声说。
“你挑...我不买了。”
“余照？”
没想到是姜远先发制人，
“你害羞什么呢？”
余照只能尴尬地从盛寻背后出来，依旧紧紧捏着他的衣服袖子，害羞你二舅姥爷啊，我是害怕！
她清清嗓子，
“没想到你在这兼职啊，哈哈，好巧。”
[1]“明天会持续多久？”
“比永远多一天。”
出自1998年西奥·安哲罗普洛斯执导的?永恒和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