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病死了,我娘没再改嫁,硬生生拉扯我们到长到今天。
我念过两年书,学不会那些东西,回家来帮我娘种地,还有公分挣。我几个姐姐就是靠种地,大的养小的,团结起这个家,我大姐和三姐读书都厉害,可读不起啊,都供着我四哥,我也供他,现在他最有出息,在省城念大学,听说读出来就荣华富贵,飞黄腾达,我得帮他。
鹿鸣鸣听完他这一顿话,她不想剧透,不想给鹿顺国刚起步的人生明灯给打熄了,可她现在不得不讲实话,“寒门出贵子这话误人,你四哥读书厉害,前情灿烂,后景落寞。他去了南边,染上了赌,房地产最辉煌那几年他站在大风口也没飞上天,不中用!”
“你撒谎,你乱讲,你胡言论语你是鬼吗!你知道什么!”鹿顺国突然狠狠推了鹿鸣鸣一把,将她摔在土坑里。
踉跄跑了。
鹿鸣鸣爬起来追了几步,“鹿顺国,靠自己!你他妈该学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