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小侨挽着鹿鸣鸣走过正大街,穿过一条小巷子,来到镇口一吨楼房门前。
鹿鸣鸣长得高,站在路边就看到院里的坝子扫得干干净净。一位中年妇人看见他们俩,高兴道,“还不进来吃饭了。”
鹿鸣鸣心里疑惑,这是哪家哪户,自己也算婆蓝镇土生土长的孩子,怎么从没注意过镇口有这么一户人家,小时候也从来没见过这位妇人。哦,或许这是失控错乱后的产物吧。就像自己不应该来到这儿,不该变成了男人。鹿鸣鸣心里想。
小侨拉着鹿鸣鸣进去,亲切含蓄喊了声,“妈,我跟鹿二领结婚证回来了。”
妇人欢喜道:“结婚证呢,给妈看看。”
小侨害羞:“照片没出来,得后天才能领回来。”
妇人失落道,“你们看看,我就说应该先单独照一寸照。”
小侨乖巧点头:“妈您说得对。”她回头娇羞看向呆立在原地的鹿鸣鸣,“呆子,还不进来,看什么呢。自己从小到大的家都不认得了?”
鹿鸣鸣入乡随俗接受身份设定,对妇人恭敬喊道,“妈,我饿了。”
妇人放下笤帚,“快,早煮好饭等你们啦,鹿鸣鸣,吃完饭先去给你爸上柱香。谢天谢地,你这辈子啊总算安定下来!”
小侨收拾桌椅,摆好碗筷,端上来热腾腾的饭菜。鹿妈拉小侨坐在,“新媳妇别忙了,鸣鸣也别忙,我去舀饭,你们先吃。”
小侨目含春水般看了看鹿鸣鸣,“坐下呀。”
鹿鸣鸣怔怔坐下,也确实饿了,饭一上来,埋头猛吃两大碗,小侨和鹿妈含笑夹菜,“你慢点吃,别噎着。”
吃完饭,鹿鸣鸣打量这房子,二层小楼有阳台,墙壁刷得新白,灶房和堂屋分开建免得烧火脏了屋子,堂屋里放着一台灰白电视机,一台收音机,还有连线座机,看来这家家境竟然是个不错的。
鹿鸣鸣和小侨的婚房竟在一楼左手边的卧室,新床,新床头柜,新衣柜,全是打造的新的,窗户上的囍字格外崭新,床上的被褥枕头,也是全新的今年最流行的印花儿款式。
小侨轻轻推推鹿鸣鸣,温柔似水道:“你吃完饭累了吧,要不要睡一会儿。”
鹿鸣鸣朦胧点点头,这一睡醒来就是傍晚了,鹿妈又喊吃晚饭了。
鹿鸣鸣穿好衣裳走出去,看见鹿妈在灶房烧菜,小侨则烧火,鹿妈笑道:“你就惯着他,睡这一下午头不都昏了?”
小侨:“他累了,让他多睡儿会儿吧。”
晚饭鹿鸣鸣吃了两碗,鹿妈催促鹿鸣鸣去洗澡,说自己要出门去老街打牌,今晚非得打通宵不可。
小侨脸颊绯红目送鹿母出门,转头看着呆怔的鹿鸣鸣,“去冲凉吧。”她又帮忙去找鹿鸣鸣的换衣衣裳。
鹿鸣鸣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搓着头发,堂屋的电视开着,正放《新白娘子传奇》,鹿鸣鸣想起来这是玉莲外婆最喜欢的电视剧,索性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一集看完小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椅子后面,轻声说道,“该回屋睡觉了。”
鹿鸣鸣,“好,就来。”
鹿鸣鸣趿着拖鞋慢吞吞走进卧室,闻到空气里甜津津的味道,小侨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她穿着嫩黄双面水仙花双肩背心,露着白噗噗的小蛮腰,一双藕臂纤细修长,下面是条及膝藕色中裤,散着头发窈窕坐在床边。
鹿鸣鸣从床尾爬上去,掀开被子卧在里头。
小侨微微辄舌。
半晌都没有挪动。
鹿鸣鸣见状爬起来,手搭在她肩上询问,“你怎么了?不睡觉发什么呆。”
小侨耳根儿红倒一片白皙脖颈,咬着唇抵着下巴不说话。
鹿鸣鸣推推她的身子,“有心事啊?”
小侨羞得就更厉害了,“哎呀,你这个糊涂虫。”
鹿鸣鸣纳闷儿:“??怎么了到底。”干脆坐起来将小侨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不高兴,还是太累了?或想家了?”
小侨佯装生气,飞快抬眸瞪了鹿鸣鸣一眼,“你是装的,偏来臊我。”
鹿鸣鸣这下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装什么了?”
小侨:“妈出去打牌到底为什么?”
鹿鸣鸣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小侨这下脸更加通红:“哎呀该死该死,你这个假正经。”说完转过身子低头理起丝线。
鹿鸣鸣一瞧这架势,这是真生气啦?用手戳戳她的腰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听着,有人欺负你,我替你出头去。”鹿鸣鸣这次的骨骼一般人可惹不起,起码一八四五的样子,力气又大,保管教训得对方服服帖帖。
“还有谁欺负我,不就是你喽。”小侨害羞道。
鹿鸣鸣凑过去,“我怎么你了?”
小侨气得轻轻跺脚,“你呀你呀。”她转过脸,飞快在鹿鸣鸣脸颊上亲了一口,害羞道,“你是故意的。”
鹿鸣鸣如雷轰顶,原来小侨说的是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