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光燃尽,碗里的纸被烧了一大圈,但是中间的位置还是黄色的,奶奶把碗一扣,就像扣了一碗饭似的将黄纸扣出来。 老警察忽然浑身一轻感觉自己能动了,那种感觉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那事一个神奇的体验,以前他从来不信这些,但是自己经历过,跟听别人说是不一样的。 在场的所有同事被都惊到,毕竟他们忙活了一天,中西医都看过了就是什么都没检查出来,这是事实。 后来老警察从师傅那里得知,奶奶让他师父去拿的是老警察母亲用的顶针,很多时候孩子被冲到,都会用父母的东西引魂。 老警察说完不由得唏嘘:“你奶奶才是真的大仙,她救了不少人,而且还帮助我们破了不少的案件,但是由于特殊原因我们不能把她的名字写到卷宗里,但是你奶奶依然有求必应,甚至不顾危险的帮我们。” 我听了老警察的话,心里的触动很大,这是我第一次在另一面了解奶奶这个行业。 这一行在很多人眼里都是神秘的,诡异的,甚至有人回觉得晦气。 尤其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会觉得这些都是迷信。 但是就像奶奶,能够以自己擅长的义无反顾的帮助别人,帮到别人不也是一桩好事么。 第一次,我觉得当个神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赚钱的同时,让活人满意又能让死人也满意。 这段时间压抑在我心中的沉重散去了不少,这一刻我的心才得到一点点的放松。 说完这些我们也到了教堂,我下了车,归鸿忽然搂住我的腰:“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听得一头雾水:“我啥时候笑了?” “那个警察说完你奶奶的事。”归鸿说道。 刚才我没注意,看来是心情一下放松,没有控制住,看来我这段时间真的是太压抑了,而压抑的始作俑者,竟然还觉得我笑的很好看? 我暗暗瞪了归鸿一眼,要不是一会儿还用得着他,我肯定要骂他一顿。 “噔!噔!” 忽然教堂的钟声响起,在寂静的深夜格外的突兀诡异。 老警察想要跟我说话,却被巨大的声音打断。 整整响了十二声,现在正好是十二点,一天之中最凶狠的时刻。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巧吗? 但是很快我就想到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事,这个教堂的钟村里人之前嫌太吵了,不是被拆了吗?这怎么又响起来了? 这间教堂就是常规的样子,尖顶,方屋,只是很大,很多年前这里几乎是村里最大的建筑物。 但是由于很多传言,村里一直没有人敢用这么地方,更别说进来了。 老警察推开大门,厚重的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空旷的教堂坐位整齐排列,月光从彩色的玻璃投射下来,使得那些坐位格外诡异。 我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归鸿,只见他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看来这里很凶啊。 等我再回头看向那些座椅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椅子上竟然坐满了人! 刚刚明明没有人啊?!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些人忽然齐齐朝我转过头来,他们竟然全都没有眼睛,黑洞洞的演讲像一个个诡异的深渊,而且他们还穿着日军的军服。 但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影却又消失不见了。 我听到老警察紧张的声音问我:“仙姑,你刚才看到见了吗?” 我点了点头,向来他也看见了。 这教堂铁定是不干净了。 “这里晚上值班有几个人?”我问他。 “三个,我跟我徒弟,还有一个女警,给我打电话的就是那个女警,她说我徒弟忽然发疯了,在教堂里疯狂打砸我才觉得不对劲的。”老警察说道。 归鸿接话道:“找到人就赶紧出去吧。” 他话音刚落,忽然一个人影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提前被归鸿拉倒一旁,然而老警察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扑倒在地,等我回过神来他正极力抵抗者那个人影,我一看,那人影不是别人,不正是老警察的徒弟吗。 警察徒弟的脸此时已经完全变成黑色,他五官狰狞,想要掐住老警察的脖子。 我回过神,赶紧冲上去拿着松木照着小警察的肩膀抽了一下。 小警察哀嚎医生,转头狰狞怒目瞪着我,起身便像我扑来却被归鸿档开。 我赶紧咬破手指尖趁着归鸿将小警察打到在地的时候,直接摁在他额头,小警察昏了过去。 “你先把他抬出去,我去找那个女警。”我冲老警察说道。 老警察点了点头,开始拖着徒弟往外走。 我跟归鸿往教堂里面走。 “这里煞气重叠,新煞气引起来旧的煞气,不出事才怪。”归鸿说道。 “新的煞气,说的就是那几个网红的尸体吧。”我猜测。 我刚说完,眼角余光正好看到一间屋子里摆放着几个平台,而平台上都盖着百布,白布下人形起伏,看样子这里就是停放那几个网红尸体的地方。 归鸿也注意到屋子里,他停下脚步:“不把这几块货摆平恐怕没那么容易找打那个女警。” 他话音刚落,忽然其中一个人影顶着白布坐了起来。 那几个网红死得很惨,四肢都断了,而眼前的这布看起来只有躯干。 这也恰恰增强了诡异,比直接看到尸体还骇人。 白布立起来,就像有个人在顶着它移动。 我知道他们死得惨,但是这样无端吓人就是他们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