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们在海城没有认识的人啊? 我正想着,有人喊我。 “姑娘,你走不走啊?” 我装好手机一看,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看来他没揽到活:“走。” 我说着便上了车。 我的心情比来的时候好多了。 这两天的折磨,够让那个主任喝一壶的。 我知道这样的痛苦照比“沈因”死的时候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死,这是让她最痛苦的折磨了。 疗养院的二楼,一个身影正站在窗户边看着渐渐驶离的出租车。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出租车司机道:“这东北,一上秋就冷了,这两天还下雨,你看这路一辆车都没有多吓人。” 东北这边地广人稀,所以公路两旁经常是一片荒凉,什么都没有,要走好一阵才能看到城市。 今天阴天,下小雨还有点雾,行驶在路上竟然只有我们这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