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云不过是跟那个老中医串通一气,想要好好整治一下夏家人,为了求真求实,她连自己的母亲也蒙在鼓里,现在听了母亲的话,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娘,弟弟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这边已经做好了谋划,你要相信我,他必然药到病除。” 夏母听了这话,喜极而泣,她就觉得找回的女儿是他们家的福星。 第二天一早,两人直接去了镇上的医馆。 那老中医果然说话算数,尽心尽力地医治夏知青,他诊了脉之后,却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样?” 夏母看着大夫的神色,脸上尽是担忧。 “夏夫人,您别着急,您儿子的病不算很严重,只不过想要彻底治愈,却需要一味药引子。” 说罢,她转头看向夏朝云。 这女子有些手段不是寻常人家的村姑,她看向夏朝云声音有些冷淡地开口道。 “那药引子可是要不少钱,夏姑娘还是要尽早谋划才好,这病拖不得拖一天危险一天。” 夏朝云点了点头前的事,她向来不担心,只是夏母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两人从医馆走出来,夏母立刻泪如雨下地拉着女儿的手。 “云啊!这可咋办?咱刚刚分了家,不过就是那几亩田地,可没有银子,你弟弟要是不成了,我怕是也活不了了。” 夏朝云眼看着母亲额尖的黑云由虚变实。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娘,快别这么说,钱的事我会去想办法,你放心,这是我亲弟弟,我一定会把她治好。” 夏母德力士并没有因为这些安慰而停歇。 “朝云,都是娘连累了你要是娘有本事,也不至于为了你弟弟让你在外面抛头露面奔波筹集银两。” 夏朝云摇了摇头,她知道这向来都是因果牵扯。 既然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就要帮她在母亲膝前尽孝,帮她撑起这个家,这样才算互不相欠。 她淡然地笑了笑,拍了拍母亲的手。 “娘,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弟弟还在家呢,他现在虽然行动无碍,但你也不怕她饿着。” 听了夏朝云的话,夏母立刻收了泪水,走的都比刚刚快了一些。 “对,你说得对,看我这记性,你弟弟以前可是离不了人的。” 两人匆匆忙忙地赶回村里,到了家,夏知青还没有睡,她笑呵呵地跑上前来抱住夏朝云的腰。 “姐,你回来了” 小胖墩笑起来脸上带着酒窝,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了看母亲的脸色,把夏朝云拉到一边。 “姐娘有的时候就是容易多愁善感,你别被她影响我的病,治不好也没关系,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哪像是一个孩子说出的话,夏朝云只觉得心头一痛,她伸出手揉了揉夏知青的头顶。 “你放心吧,你的病能治好,有姐在呢。” 她正想着哄夏知青上床睡觉,却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喊叫声此起彼伏。 夏母脸上有些担忧。 “都这么晚了,外边怕不是有什么事,朝云,你可不要出去。” 夏朝云总是不以为意,村里人向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太阳落山,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很少有人才会去外边走动。 眼见着月上柳梢,此时外头人声鼎沸,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安抚好了母亲和弟弟推门而出。 眼见着一群人从村口跑了过来。 她随手抓住一个看上去面善的大婶开口问道。 “婶子,这是怎么了?在家都跑什么?” 那婶子看像是夏朝云,好像一下子抓住了主心骨,这丫头平日里神神叨叨,说是能捉鬼驱邪。 甚至前一阵子还收拾了那祸患,乡里的神婆就差点跪在地上,夏朝云扶住了她,喘了半天的气,才开口道。 “夏家丫头,你不知道刚刚在镇上帮工的人干活,回来晚了,想要抄近路,从山里绕道,谁知道竟然看到一丛一丛的墨绿色鬼火追着他们乱跑?那几个人都吓坏了,我从村口往回走,听他们一说也觉得腿软。” 到了村子,家家户户都开门看热闹,一时之间人声鼎沸,那几个人反倒不怕了。 夏朝云声名在外,大家都围在她身边,想听听她对这鬼火有什么看法。 她眯了眯眼睛,都不用掐算唇角带笑地跟众位解释。 “说什么鬼火,那分明就是自欺欺人,鬼火就是山里一些动物的尸体,长年累月露了白骨,骨头里含有磷,磷的燃点低,着火会发绿光,所以才会误认为是鬼火。” 听了她的话,众人都半信半疑。刚刚亲眼得见鬼火的一个男人,立刻站了出来。 “你这丫头少胡说,对鬼神可要抱有敬畏之心,你都不知道刚刚的鬼火一大团的,就在我们后面不停地追着我们跑……。” 说到这,她咽了一口口水,好像真的是被吓破胆了一样,提都不敢提。 此时在叙述还不忘随时向后看看怕那鬼火一下子朝他扑过来。 这时候的人大多对鬼神一说信奉至极,如若不然,也不可能有神婆装神弄鬼大肆敛财。 夏朝云只是陈述自己知道的事实,她并不想跟众人争辩,也不想让他们信服自己的言辞。 “你们想要相信也无伤大雅,但且不要影响自己正常生活就好。” 夏朝云不想多管闲事,只能言尽于此,大家作鸟兽散,只是每到入夜村里,家家关门闭户,老人小孩都不敢出门。 山上闹鬼的事情愈演愈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