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是感激颇多。 现在,既然国库当中也渐渐充盈了起来,那赵吉在对待种似锦的时候,也变得越来越大方了。 但见这时候的赵吉,一出手,便是二百两的银票。 而那种似锦呢? 在这十六七的年纪里,终究也还是个小姑娘。 陡然看到那么多银两,心中自然也是开心至极的。 莫看她是将门之后,但那种师道在对待自己的子女之时,所用之家法,也是十分之严格的。 平日里没说白银二百两了,即便二十两银子,也是极少拿出来的。 虽然那二十两银子,对于大宋境内的一个普通家庭而言,也是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银财帛了。 但对于种似锦这么个,平日里十分爱玩且零食不离嘴的俊俏女侠客而言,却也当真不怎么够用的。 这会儿,眼见着眼前那个令她颇为着恼的人,对她出手越来越大方了。 不禁心中,也对那人升起了几抹好感。 可是她在嘴上,却并没有道出一个谢字。 眨眼的工夫,就将那银票塞入了自己的怀中。 对此,不仅赵吉颇为无奈,连带着她的姐姐,也看得频频摇头: “小妹呀,官家一次就给予了你这么多银子,你怎么连一个谢字都道不出来呢?” “这是不是太失礼了一些?” 种似锦的小嘴一撅,在看向自家姐姐的时候,芳心之中也觉委屈连连: “姐姐,这家伙有什么好的呀,你怎么总帮他说话呢?” “再说了,这些时日以来,小妹我不知帮这个坏家伙做了多少事呢。” “此时此刻拿他些银两怎么了?” “若小妹今后生气了,再也不帮他了,我看他还能找谁去做那些事儿?” “虽然他在明面上,口口声声地一直说着,我现在帮他做那些,也等同于在为咱父亲尽快走出牢狱努力呢。” “可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谁又能说得清楚?” “这会儿,小妹收他二百两银子,还嫌收的少了呢。” 种繁花看着自家小妹,那般刁蛮任性的样子,心中当真是无奈极了。 可与此同时,也怕赵吉会生气。 于是便赶忙来到了赵吉身旁,欲为自家小妹解释。 可赵吉却对此事,浑然不放在心上: “繁花呀,似锦既然是你的小妹,那又跟是我的小妹有什么区别呢?”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家人?” “再说了,经过了我的诸多变革之法后,现国库当中的银两,也渐渐有了稳步增长之迹象。” “所以给小妹拿出二百两银子用,也并不算太多。” “但凡能让我见到,小妹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生长得越来越水灵。” “那我的那些银两,便没有白拿出来。” 种似锦俏脸一红,本欲对着赵吉娇斥两句的,可又怕自家姐姐再来说她。 于是这会儿,便将小脑袋扭到了别处,再也不看赵吉了。 赵吉尴尬一笑,随后便来到了种似锦的身旁: “小妹呀,我此次将你唤来,也不是刻意想跟你吵嘴的。” “而是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想找你帮忙。” “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那水泊梁山之上的吴用吴军师,怕是还有很多消息要传递呢。” “如果每次都让你进宫来,我与你当面儿讲的话,终将是太过麻烦了。” “同时也有暴露的风险。” “既然如此,那这次便烦请小妹再帮我一回,去那水泊梁山,教一下吴用怎样使用游隼来传递消息。” “这样一来,自此以后我便能直接采用游隼传书的方式,与水泊梁山的吴用吴军师,建立直接联系了。” “既方便消息的快速传递,也能让小妹你不再劳累,你说呢?” 赵吉的话音刚落,那种似锦小嘴儿一撅,在看向赵吉之时,双目当中更满含幽怨之色: “你这人,你这人也真是的!” “你却是不知道,从京城当中往返水泊梁山,至少也得花费二十多天的时间。” “再加上这一路上,饱经风霜极其辛苦。” “你这人总是口口声声地说,我做这些事,也能令我父亲早日从狱中出来。” “可真实情况到底怎样,还不是仅有你自己知道!” “你这人,莫看明面上老是有理,可是心中的花花肠子,却是极多呢!” “谁知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赵吉对于种似锦的这般质问,心中也挺无奈的。 思索良久之后,便想出言解释。 可却没曾想,那话茬竟被站在一旁的种繁花,接了过去: “小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虽然那是你姐夫不假,可他也是咱们大宋朝的官家呀。” “你在与他说话之时,又怎能如此无礼?” “真不知这么多年以来,父亲的教诲,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钟似锦如碎玉一般的白牙,用力地一咬红唇。 紧接着,便满是着恼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才叫做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你现在呀,就只知道一心帮着那个坏家伙说话了。” “却可曾想过,咱们的父亲,现在还被他关在牢狱之中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