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东京”女士认为自己还有更重要的敌人要处理。
散会后,“东京”女士留下来听取今天最重要的问答。
“你很危险。”孙子抬眼看了一眼“东京”女士,“要当心。”
“东京”女士只觉得这是个好笑的小子。
“听听龙彦的话吧。”首脑对“东京”女士微笑着说,“也许这样能够更好的对付敌人呢。”
“是。”“东京”女士正襟危坐。
“又要下棋吗?”孙子兴致缺缺的喃喃自语,“好吧,那来下棋吧。”
对他来说,这些真实敌人,就和棋盘上即将被自己吃掉的棋子一样,毫无真实感。
他的每一步,都会吃掉真实的人,但是,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吃掉一颗棋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同情和怜悯。也没有丝毫的感觉。
(我是棋士。)
(我即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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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算上3个亚种。”神代楝给自己的两位漫画助手解释着《浪漫谭》里面没有详细说明的内容,“其实这个大陆上一共有16个种族哦。”
“知道啦。”乱步靠在了沙发上,吹着空调,吃着冰激凌,“老师,您要和谁下棋呢?”
“什么下棋?”神代楝装傻,“诶诶,下棋?什么下棋?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东西?”
“太明显了吧。”太宰也拿着一支冰激凌,坐在沙发上,胡乱摁着遥控器,调到了NHK重播的纪录片,三个人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这个关于日本各地民俗文化的纪录片。
“13个种族,3个亚种,一共16个种族,这不就是国际象棋的16枚棋子吗?”
神代楝恍然大悟:“哦,对啊!好巧!”
“好假。”乱步都看不下去了,“神代老师,漫画最后还要四个大陆互相下棋决一胜负吧。”
“是呢。”神代楝打了个哈欠,“真的很假吗?”
“真的。”
“真的。”
“啊啊。”神代楝倒在了沙发上,“好烦哦,怎么能这样啦。”
然后她看到了纪录片里面关于雏见泽市的介绍。
“棉流祭?这个祭典还蛮有趣的诶,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参加一下?”
“这个祭典的内容好像挺有趣的。”乱步喃喃自语,“总觉得那个记者居然敢进祭具殿……呜哇,这是什么?拷问工具?可怕,古代人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罪恶和污秽可不会随着棉花就被河流带走。”太宰露出了厌倦的眼神,“这只是制造水上垃圾罢了。”
“你们两个小孩可真是无聊啊。”神代楝打了个哈欠,“这个雏见泽市……”她在两个小孩的注视下,又打了个打哈欠。
“我睡一会儿。”
她真的准备睡一会儿了。
“雏见泽市吗?”乱步咬着冰激凌,“喂,太宰,来比赛吗”
“又是我们两个比赛吗?”
“有没有其他人也参加呢……”乱步推了推睡梦中的神代楝,“神代老师,还有没有其他人啦。”
“怎么会没有人。”神代楝揉乱了乱步的头发,“都市里本来就有的是人。”
“我不是说这个……”乱步还想说什么,但是神代楝真的睡着了。
“那么困吗?”乱步没有继续吵下去。
“再说下去,是不是会条件给太多了?”太宰立刻想到了这一点,“……真的有对手啊。”
两个小孩子以“想太多”的天才(问题)儿童的思路,看着NHK上关于雏见泽市的当地旅游特色的纪录片。
只是拍摄当地的风景镜头,看上去毫无联系的镜头,在两个小孩的脑子里,已经构建出了完整的城市三维模型。
那么,这就是游戏的棋盘吗?
和我们下棋的人又是谁呢?
两个小孩兴奋的根本睡不着。
神代楝倒是睡了个好觉。
还是晚上来准备晚饭的白水总编叫醒的神代楝。
“这两个小孩居然安静了一下午。”神代楝揉着太阳穴走到了白水总编的身边,“晚上我们吃什么?”
“当然是腊肉饭啦。”
看着白水总编的微笑,神代楝只能悻悻然的跑出自己的厨房。
(可恶,凛凛在厨房里真的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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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警视带着两位可靠的部下去往了一个非常乡下城市。
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和这两位部下说明了原因。
“我要处理掉这个国家里的一个肿瘤。虽然现在是良性的,但是转化成恶性的就不好了。”
随后,他说明了全部的情况。
不用说,两位部下是加入这个计划的。
然后,他们三人来到了这个名为雏见泽市的乡下地方。
和现代化过头了的东京相比,这个乡下城市过于朴素了。甚至已经到了和其他周边城市合并的摇摇欲坠的边缘了。
三人来到了一家看上去人声鼎沸的家庭餐厅里用餐。
“白马先生,这里。”一位看上去健康又可靠的男人在角落的餐桌旁举手示意。
三人落座后,对方又客套。
“真是麻烦您来这个偏僻的乡下地方。”
“赤坂先生,长话短说吧。”白马警视直接结束了客套的对话。
“这里。”被称为“赤坂”的男人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了白马警视,“这是入江诊所的内部人员的内部告发的报告。”
“我知道了。那么,我很期待晚上的棉流祭。”
“我也是。”赤坂先生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那是一个足够去拍运动饮料广告的微笑,“我带三位转转吧。棉流祭可是本地一年一次的特产节目,非常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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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
双方的棋子。
已经全部就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