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术虎安哲的威逼下,狂傲的术虎安哲只能低头,任由两名督盗走到了他的身前而不做反抗。 可当他见到那两名督盗竟是拿出了镣铐,想要将他当做囚犯一般捆绑之后,术虎安哲怒了。 “两脚羊!” 青筋暴起,术虎安哲怒骂的同时,双手一用力,直接扯断了那已铐住他双臂的镣铐。 哗啦啦的碎裂声响起,化作无数碎屑的镣铐散落在地面。 术虎安哲狞笑着看向左右惊骇欲绝的督盗,阴冷的说道:“就凭这种玩应,还想锁住老子?” 两名督盗又惊又怒,在这野兽一般的术虎安哲面前却又不敢发作,求助的看向而来郑知龙。 郑知龙也同样被术虎安哲的暴起吓了一个激灵,但如今楚逸在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露怯,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将人押过来!” “用你们?” 术虎安哲轻蔑的看向身旁的两名督盗。 身子一扭,便将他们撞了一个踉跄,然后这才狂笑着大步上前。 “老子自己会走!” 一边走,术虎安哲一边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向楚逸,一边挑衅的对楚逸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态度猖狂至极。 术虎安哲对此仿若未闻,只是冰冷的对楚逸说道:“人已经交给你们了,马上滚,这件事就此为止。” 楚逸并未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 而就在此时,术虎安哲走到了楚逸的身前。 “小崽子,你等着吧!等老子出来那天,定然亲手捏碎你的脖子,然后用头骨当做夜壶。” “你们家族中所有的女性,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享用完毕之后,就丢给牛马牲畜,让他们给老子繁衍牛马!” 说完,术虎安哲更是兴奋的狂笑起来,仿佛已看到了那个他所描绘的画面。 而就当术虎安哲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楚逸却突然说道:“站住!” 术虎安哲停下脚步,狞笑着看向楚逸:“怎么?两脚羊,知道怕了?” 不待楚逸开口,本还沉默以对的术虎安哲便皱眉道:“术虎安哲,闭上你那鸟嘴!” 说完,又转首看向楚逸:“你想怎样?” “本王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让你将术虎安哲带走,只是本王不想将事情闹大。” “若你再敢不知好歹,可不要怪本王手下无情!” 楚逸根本就懒得理会术虎安哲的威胁。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一直停留在术虎安哲的身上。 “郑大人。” 楚逸轻声喊了一句,郑知龙连忙讨好的来到楚逸面前,半躬着身子,小心道:“在,下……本官在!” “有犬戎贼寇,术虎安哲,纵容其麾下强抢我大夏民女,凌辱、虐待,至十数人为此惨死。” “此等暴行,按大夏律法,当如何处置?” 郑知龙不假思索,连忙答道:“按大夏律,此罪乃十恶不赦,按律当斩!” 听着二人的一问一答,术虎安哲的心头隐隐升起一阵不安,但他仍旧狂笑着说道:“斩?” “两脚羊,就凭你们,敢斩老子?” “老子就站在这里,你们上来试试?老子若是当真少了一根毫毛,你们整个大夏都要为此陪葬!” 看着那吐沫星子都要喷到自己脸上,猖狂无比的术虎安哲,楚逸淡然依旧。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首,看向后方百姓,朗声道:“古人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国,乃夏,更是这万万里江山社稷,万万百姓生存福祉。” “国家兴,则百姓安居乐业。” “国家亡,则万民流离失所。” “今!我大夏虽在,国威却屡遭此等蛮夷践踏。” “吾辈男儿,当提三尺青峰,立不世之功,斩天下不平!” “吾虽手无缚鸡,但却自认为大夏儿郎,岂可任由蛮夷欺凌我百姓,践踏我尊严而不闻、不问!” “如此,天下何安?社稷何在?百姓何存?” 声声叱问,直抵云霄,化作滚滚雷鸣,于在场所有人的脑海当中回荡。 轰隆隆! 仿若是配合一般。 乌云盖顶的天空,突然传来了几道雷鸣。 天色昏暗,光电闪烁。 于众人之前,楚逸浩然而立,手中虽无三尺青峰,却好似九天神君,让人心生膜拜之感。 周遭本已失去希望,心中悲凉的百姓,在这一刻也同样如黑夜中看到了光明一般,希望重现!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感心中血气翻涌,一股豪迈激荡之情缠绕于胸,恨不能仰天长啸方可一泄。 此时此刻,他们皆愿为这个立誓斩尽天下不平的七尺男儿而死。 无怨,无悔! 随着楚逸的叱问,大夏人心头的血气被重新唤醒。 另一边的术虎安哲、术虎安哲,则是心头狂跳,面色慌乱。 他们万万没想到,直至此刻,楚逸竟然仍不肯让步,哪怕他们已经做出了退让,他却仍旧是一副咄咄逼人,不惜将事情闹大的态度。 “你当真不怕死?” 叱问的同时,术虎安哲看出了楚逸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机,他只感心头一凉,警铃大作。 不及多想,术虎安哲连忙下令:“上,把术虎安哲救回来!” 刚刚亲手将术虎安哲送出去,那是因为术虎安哲料定,楚逸绝对不敢乱来,拿了人、争了面子也就作罢,而大夏朝廷也决计不敢伤术虎安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