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就往另一边走去,阿粟小跑才勉强跟上,她知不能好奇,但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见过,但没有时间给她想起,公子珏还在前面。
待阿粟跟上,公子珏才慢慢恢复以往的熟悉感,回过头把手帕还给她“谢谢姑娘。”
阿粟微笑着低头示意,未说话。
“姑娘名叫阿粟?”公子珏继续道。
“是"”阿粟回他,不知突然问她名是何意。
“姑娘的名字寓意很好”公子珏大脑忽然闪过另一个人-公子桑-。
“公子夸奖,奴不知此名有何寓意。”只是认为自己有了名字才称为一个个体的人,阿粟心想。
“西及金所立,米为阳之精。”熟悉的这句话,阿粟有些恍惚。
公子珏继续说“西合米为粟,粟为草本科,形状矮小,但其穗可饱腹,可清热解毒,镇静安神。”
阿粟一直只听过第一句,后面的含义从未听过,“是说身材小亦可成大事吗?”阿粟说出嘴便后悔了,忙捂着嘴,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公子珏笑出声“阿粟姑娘的解释倒是恰如其分呢”
一旁的树丛里,元宝对着翻了个白眼,又担心公子骂自己,于是只能小声吐槽“这小阿粟倒是谁都聊得来。”公子桑挥手拍了一把元宝的脑袋,眼神意示他滚开。
元宝悻悻缩了缩脑袋。
“走”公子桑盯着阿粟笑成花的脸,朝元宝说。
本来今日样品好了,公子桑要一同回城,但范婆婆腿脚不便,坚持要给他做鲜花饼,耽搁了些时间,这时才收拾好准备走小路出去,却不知遇上了阿粟两人,于是元宝跟着公子桑从另一边绕路走了。几日不在,已经堆积了不少事情要处理,而阿粟对于公子桑来说,是另一个不同人生轨迹的自己,他忍不住想去关注,他想看她能走到什么样的路上去。但其他不该有的感情是绝对不会有的,他身后不是一个家,是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家。
“公子,今日已晚,奴要回了。”阿粟道,珏的温和像一股春风,湿润潮湿夹着树木的气味,会让人短暂迷失。
“阿粟,今日谢谢你,刚见到的被烧毁的房屋,让我想起了小时的往事,身不由己,惶恐不已。”公子珏非常平静地说出这段话,静静看着阿粟的眼睛。
“公子放心,奴只是带公子逛花圃,不小心迷了路,亏公子不怪罪,奴必不再提。”阿粟非常懂这个眼神,她还是顺从说出这话,她知他的不易,她想起之前‘公子’很怕火,管家说是经历过火灾,具体没有说,但公子从不入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