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窦津面无表情看过去。
谢容又弱弱把手缩回去。
看到这俩都乖巧起来,窦津开始说谢容的身体情况。
虽然龚郁喜欢,不过毕竟这来路太不清楚了,回头还得跟他哥说一声。
“你身体亏空太严重,建议给你开点药......”窦津说了一通,看着谢容越来越游离的眼神闭了嘴。
“医生。不是我不想吃药。但你听听,这么多忌口的,一天要吃那么多药。这也活的太痛苦了是不是。”
“更何况,其实我也没什么病不是吗。也就是脑袋里有个子弹压迫到神经有点严重。”在窦津压迫的眼神下,谢容说话声音越来越虚。“也没什么大问题。”
谢容谁都不怕,就虚医生,毕竟医生的确是想让她好。
“这样吧。可以吃,但少吃点,药也少吃点。”
谢容眼神飘忽,不想应但是又不敢说。
“龚郁。”
“在。”
“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住没。”
“记住了。”
“这位女士身体就交给你了。你应该也不想让她英年早逝吧。”
“嗯。”龚郁应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容。
谢容没吱声,默认了。
“我等会儿把单子打出来,你自己去拿药。她现在醒来就没什么大事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明天早上再走。”窦津安排道。
“我定了飞机,等会儿就走。”
“好的,麻烦窦哥了。我就不送你去机场了。”
“你在这儿守在就行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