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我在这古代也满打满算一个月了,这日子可是我在当了四年社畜后唯一一段清闲的日子。不用上学不用上班的,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就是玩。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小姐,进来你这琴技可是越来越好了呢。”小言在一旁说到。
“这一月是长进不少。”刘氏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我。
“哈哈,是么。”我讪笑了一下。心想,姑奶奶在现代可是学了整整十年古筝的。
房间热气袭人,我随意拨弄了两下琴弦,最近琴我都快弹烂了,画本也看了七七八八,这古代繁体字看着人心累,我这古代爹的这个江南小院我也逛的差不多了,对于一个重度网瘾少女来说,这古代,没手机没电视,实在是无聊啊。
“哎。”我看了看窗外,叹气到。
“大夫说你身子已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要注意御寒,怕以后受罪。”我这个娘似乎已经看穿我的心中所想。拿过盘中已晾温热的橘子给我。
温热的橘子汁沁润我的口腔,解了几分燥热。我看着窗外的飘着的残雪,说道。“在家待着无聊,我都忘了外面什么样了,去我爹的铺子上看看呗。”
“再说啊,这下雪不冷化雪才冷呢,大不了多穿几件衣裳嘛。”
刘氏看着我殷切的眼神,终拗不过啊,让我去当个小跑腿,把房中对过的账本拿给我爹。
“待晌午天热点,再去罢,小言,去找两件厚实的衣裳。”
吃过午饭,穿上了厚厚的但是不失精致的冬装,听小言说是新年特地做的。我看了看梳妆台上古代寥寥无几的“化妆品”,将就着打扮了一番,现代化浓妆习惯了,一下这么简单还感觉怪怪的。
“小姐,真好看呢。”
“我也给你打扮打扮。”随即我又拉着小言给她捣鼓起来。小言本来也就是小姑娘,皮肤够好,随便画画也很可爱了。
“娘,我和小言走了。”我拉着小言道。
刘氏看了看我,怔了一下,笑道。“釉儿也都十七了,是个大姑娘了。”
我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娘,是不是很奇怪啊。”因为不知道原主的习惯,所以我也一直按照自己的习惯来的,我也想过可能和原主的不一样,但是日日夜夜和他们在一起,装也挺累,所以心想干脆摆烂,还不如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虽然有时候也感觉刘氏可能觉得我有点怪,呃,不像她之前那个女儿吧,但是她也没有明说。可能全当是落水后失去部分记忆性情大变吧。
“不奇怪,好看。”她淡淡笑到。
“那就好,娘你不和我们一起去么。”我拿过暖手炉道。
“不了,还的照你这小侄儿呢,小言,别领着釉儿去水边,去罢铺子逛逛就回来。”
“是,夫人。”
小言领着我穿过小巷,宅子位于城区较为偏僻的地方,去城中心还要走段路。
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去过几个古风景区,没出门前还以为和那个到差不差,这一看,除了没有了现代那股浓重的商业味,这亭台楼阁,昨夜才下大雪,此刻处处银装素裹,刚刚过完新年,热闹的气氛虽然已经消散,但是也别有风味。我靠,此刻,我有点感叹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说不出来啥子好的句子。
在这一个月我也对这个地方了解了七七八八,这地方叫泗阳,据说这地方女子从商的也不在少数,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什么的。
“小姐,说道这个县令,你可知,那日和三公子一起救你的,还有萧公子。”
“啊,是么,他是谁?县长的儿子?”我吃着路上买的枣糕,道。
“对呀,小姐你不知道,在萧公子长的可是玉树临风……”
“真的假的,我都不记得了……”
一路和小言边吃边聊八卦,七七八八买了一堆东西,胭脂水粉,饰品玩具的。终于到了这个时代的爹开的布店。
我拢了拢斗篷,推开门口的帘子,我才发现,这妥妥投了一个富二代的胎啊。
布店装饰豪华,分为两层,特别大,像是寻常两家铺子打通的。待小言领我到二楼,一路上不仅有标志的美女问好,装饰还越来越高级,二楼像是VIP区,一排排试衣间也比一楼从外观上看大的多。我心中不禁感叹,这不是相当于现代高端服装店了吗,思想这么超前???
走到最里间,像是现代办公室造型。我在这个古代的父亲,正坐在里面,和我大哥大嫂交谈着什么。
屋内焚着香,闻不出来是啥。
“父亲,哥哥,嫂嫂。”
“釉儿,你来做甚,如此天寒,可别冻着。”大嫂说道,随机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一路上暖炉可还热着?怎得不用暖炉,手这样冷。”
“刚才和小言吃枣糕收着了,衣裳特别保暖,不冷。”说罢,大嫂便把她手中的暖炉放在我手里。“谢谢嫂嫂。”
“釉儿可是在家中憋坏了?”大哥轻笑道。
“身体已大好了,得出来透透气嘛。”我坐在嫂嫂旁边,捧着一杯热茶说道。
“无碍便好。”父亲说道。
我这个古代的父亲,倒是和现代许多爸爸一样,沉默寡言,从我到这后,基本上都不怎么说话。
我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去哪里进什么布,那家王公贵族定制了那件衣裳,要用那些那些线那些布。到感觉特别像现代的私人订制那类似的。
中途听说来了个那家的夫人,我大嫂便出去接待了。我听着越发无聊,周围又热哄哄的,便开始打盹。
“哦对了,釉儿。”
“啊。”我一下惊醒,“怎么了。”
“那日慕公子和三弟一起将你从水中救出,还未给慕公子道谢。我与三弟商议,想着今日请慕公子到尚膳楼用饭,你可要去?”
“去吃饭啊,可以啊。”我才清醒,感觉落水后的脑袋感觉不怎么够用,就听到个吃饭。
“吃饭不是重点,重点是道谢。”大哥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哦哦,道谢,那是应该的,应该的。”我讪讪的笑了一下。
父亲和哥哥一直在对账,我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