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金鸢说,穿长裙显得人温柔。
叛逆的小女孩儿开始讨厌这两个字,但是母亲的话她不得不听,不然又该哭哭啼啼说生她不容易了。
母亲金鸢怀上她的时候三十三岁,不算高龄产妇,但是在金鸢生了她哥哥明华之后身体就一直都不好,好不容易怀上她,孕期还吃了好多苦。
明栀的出生让金鸢在手术室疼了一天一夜,最后不得已顺转刨。
明栀知道母亲生她不易,所以事事顺着她,而且母亲虽说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其中的委屈谁又能知道呢?
换上裙子,把头发随意挽了几下,关上门就去了隔壁。
明栀一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温寄言,她不愿意以恶意的态度去面对他,毕竟从小到大他一直对自己挺好的。
所以,在合理的范围内他说什么她就尽量做什么,其他的要她像以前那样主动去找他。
有时候她发现这样的方式也挺好,如母亲口中的相敬如宾。
“叮咚”
明栀按响门铃,拿着手机随意翻着消息等待温寄言来开门。
温寄言打开门,女孩儿已经换了一身吊带长裙,外面套着一件针织衫。
他记得她不喜欢穿长裙,喜欢清凉的短裙,她在国外每次他去看她,小女孩儿无论春夏秋冬,特别是冬天天气好一点准会穿短裙,夏季更常常是一条吊带短裙或者抹胸。
男人侧开身。
“进来吧。”
明栀不经意仰头看他一眼,随后进去,打量着这间屋子。
房间以黑白灰为主,很符合他的气质。
不过布艺沙发、暖色的落地灯、白色的窗帘还有屋内随处可见的绿植有带着一点温馨的调子。
“我上个礼拜回来怎么没看见你在?”明栀随意说道。
“你那天十一点才回来,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就走了,不记得了?”温寄言去厨房拿一直温着的饭菜。
明栀亦步亦趋地跟着。
是哦,那天回来好晚了,又忙着赶第二天的行程,不过他怎么知道?
“我没睡。”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温寄言答到。
“还是要早点睡,不然年纪大了受不住。”明栀好心提醒。
“我二十七岁。”温寄言听出她话里有话。
“也是也就比我大八九岁。”明栀哼声嘀咕道。
“怎么?嫌弃我老?”温寄言也不生气,确实比她大八岁。
“不敢。”明栀耸耸肩,这种话她可不敢说。
“今天吃什么?”明栀伸着脑袋去看他放在桌上的菜。
“吃沙拉。”温寄言逗她。
“我信你个鬼。”她都吃了好久的沙拉了,灵姐说她改减减肥了,哪家艺人像她这样,还特意去找了健身教练。
她这叫肥吗?她这叫做丰满,她这腰才一尺七好不好,这圆润的那啥和那啥难道不好吗?
“灵姐给你吃沙拉了?”
“你怎么知道?”明栀歪头看他。
温寄言见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摸她的头。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明栀发现他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摸她的头,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满地撅嘴?
再说了有那么明显吗?
“怎么还是那么爱脸红?”男人声音低沉,是明栀根本招架不住的声音。
明栀努力镇定下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动手动脚的,还有,不要老是摸女孩子的头,她会不高兴的。”
“跟自己未婚妻动手动脚要什么脸皮。”
“你,不喜欢我摸你的头?”温寄言看着她,心底五味杂陈。
“不喜欢。”明栀摆弄着盘子,无所谓地说到,难道她说了他就会照做吗?不指望。
还有,未婚妻?明栀真的搞不懂他,都不知道反抗吗?
诶,要不,她问问,然后窜通他一起把这个订婚给作废了?要是两个人都不愿意,他们不可能还把他们连在一起吧。
“你...”嗯,她要怎么问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呢?但又不能太过直白,也不希望太过委婉,要是他脑子不好听不出来怎么办?
“怎么?”温寄言摆好最后一个菜,拿了两个碗准备盛饭。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话就直说。”
明栀想了想,接过他递过来的饭。
“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明栀觉得自己的表达可能不太完整,“就是有没有喜欢的女生之类的?”
温寄言的手一顿,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明栀,我订婚了。”
“没事儿啊,我不介意,所以有没有啊?”明栀坐下双手支着脑袋仰头看他,“放心吧,我不会跟伯父伯母说的。”
温寄言表情严肃,正视着她:“明栀,有话就直说。”
他很严肃地叫了她的名字,她瞬间就有一点发怵。
装作没事儿一样摇摇头。
“没有,就是想在婚前问一下嘛,不然到时候你什么白月光啊,朱砂痣之类的找上门那我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没有。”男人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吐出两个字。
“什么?”明栀不太明白。
“没有什么所谓白月光也什么没有所谓的朱砂痣。”他夹了一只虾放进她碗里,乜她一眼,“难道你有?”
明栀瞬间瞪大眼睛,这人别真的有还要倒打自己一耙,反驳:“怎么可能!我十八岁就和你订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谁知道呢?毕竟在国外没人能管得到说不定呢。”
“我怎么就...诶,不对,你是不是真的有哇,这里都能扯上我?”不要自证。
“有也是只有你。”温寄言放下碗筷,眼睛含情地看着她。
“嘶。”要不是知道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她就相信了,“别用你拿双眼睛看我,要不然我都要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他可是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