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只能出院—— 凌语诗却没有哭闹,更没有和请求。 她只是默默地办好手续,然后背着残废的父亲默默走出医院。 那一刻。 不少医生和护士失声痛哭,他们觉得这个女孩太可怜了,可是他们却无能为力—— 那一刻,整个医院不知道多少人在破口大骂,骂这个社会,骂医院的死规定,甚至连院长都骂了进去—— 他们不相信院长不知道凌语诗的事情,可医院却从来没说一句帮忙的话—— 而那天。天空飘着小雨,初春的二月,冷森森的,就像是凌语诗心底无声的眼泪。 她一个人背着父亲站在医院门口发呆了好长时间,然后带着残废的父亲去了车站,她没有回家,家里的房子已经卖掉,何况家里那些人的白眼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而是接带着父亲进了京城。 那一刻她的兜里只有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