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长乐欲言,刚说了一个字,忙急匆匆掩住。全因殷恪紧随其后的一句话。
“上一个想同臣谈交易的人,死了快三年了。其实世人对臣误解颇多,臣实是古道热心之人,最愿意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
他凑近,长乐闻到了晚梅香味。“殿下去东宫罢,悄没声的,莫让臣难作;至于臣的好处,殿下先赊着,忙过这一程了,再计较。”
欸?他什么时候反客为主了?长乐捏了捏手上的密信,不过半日,三言两语间,它就变得这般不值钱了?
犹不死心:“你不要这信了?”
殷恪浅笑,笑公主天真:“缇营卫者,入朝即为陛下的孤臣,还要多谢他们数百年如一日的攻讦,一砖一砖筑实缇营卫的立身之本。”
说话间,有黄门匆匆来报:“殷将军,太子殿下怕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