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臣们,谁会在意一个小侍卫。
直到姜勐乘车路过,仔细问了原由,临走时还送给他一把伞。
骆煜安松开他,说:“你们刚提到昙蒲疫病?”
南风暗自松口气,道:“主子,我给你算算啊,昙蒲疫病得有二十多年了,当时封城三个月,但是最初发病的人少说是从半年前开始。昙蒲那时都变死城了,听传说啊,让路过的一位仙女给救了。”
骆煜安自然知道那位“仙女”是谁。
大祭司玉藏儿。
“听闻,这位仙女拿着带铃铛的手杖,查看疫病后,便将一味中药......哦,桔梗,施了术法,这才结束了昙蒲的疫病。”南风说。
其实南风说得不全对。
听大巫跟他讲过此事。
玉藏儿刚将神魂引入腹中,已显示部分神力,那桔梗不是施了术法,而是用了她的血。
“不过,主子,幸好皇上发病前你没进过宫。”南风没心没肺地说。
皇上染了病,除了贴身内侍,御前侍卫和近臣外,便是出入宫门,还直达圣听的人。
朝廷云谲波诡,瞬息万变。
他于轻浮佻达下,小心谨慎。
他奉皇命,查中都城里的悍羯细作,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与之谋逆的罪名。
何种身份回家?还回得去吗?
步步为营,也难逃变数。
“此事卫将军已查明。”骆煜安说,“对了,腰牌呢?”
南风往怀里摸出来,说:“主子,不是我多嘴,皇上给你的腰牌不......管用啊。”
骆煜安的手一顿,眼眸上挑,说:“我看你闲得很,回去把哥哥们的袜子洗一洗。”
南风连拍自己的嘴,小声嘀咕:“让你这么多话。”
开春,侍卫们新领的靴子,不过上等的料子也禁不住水泡。像他们都是闷了药就下水,靴子一上午就灌满水了,袜子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