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观望了一眼身边的靖北王,感觉额头上在冒冷汗,心头更是七上八下的: “大胆反贼,当年容氏叛国,那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怎容你说成是那是被人冤枉的。而等身为反贼,苟延残喘,不思悔改也就算了,竟还要污陷他人,该当何罪?” 谢小蛮(谢芒)却是从从容容叩了一个头,朗声应道:“回大人,容夕将军无罪。当年一事,个中情况复杂之极,皇上听信片面之言,以及被人为造出来的证据,就断定容夕将军叛国,这是对容夕将军最大的侮辱。” 沈兴南见靖北王一直不说话,心下无奈啊,莫不是这位王爷也是这个想法? 他沉下脸,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谢芒,你是怎么投毒的,如实说来……别把话题岔远了……” 谢小蛮当即回答:“宁德宫里有人在德妃的饮食内少量下药,小女子游说娴妃娘娘暗算新王妃,若成功,德妃死,靖北王妃成凶手,靖北王被牵连,如此,既让德妃一族少了一个内宫的倚仗,又让靖北王吃一吃贪恋美色的苦头……靖北王——身为容夕将军的徒弟,却不为将军平冤,乃是不孝之徒……” 沈兴南越听越怕,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既然你的计划已然成功,为什么还要把靖北王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