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嘉只记得她在剧烈的紧张和恐惧下痉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高启盛扔到床上。
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情绪爆发而僵硬,高启盛完全无法打开她,于是灌了她不少酒。
她记得高启盛的手像铁钳一样掰开自己的下颌,辛辣的酒水从口中灌下去。她的眼泪早已哭了满脸,高启盛的眼睛血红着,越发往下灌。
等她终于失去所有的力气,高启盛把酒瓶扔掉,******************。
她疼得嚎哭,拼命往回缩,高启盛******************。
*********
这不是她的房间,高启盛把她揪进了自己的卧室。
多少个夜里他喝得大醉,在这里想象着她的脸做着极尽可耻之事,却不忍下楼动她半个指头。
如今他要尽数讨回来,让她为自己的谎言和蛊惑付出代价。他极尽可能地折磨她,近乎残忍地惩罚她。
惩罚自己动了情,惩罚她让自己动了情,惩罚她居然是骗自己动了情。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激烈,动作没有半分犹豫,*******************。
沈清嘉的大脑已经近乎陷入空白状态,她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声变了形的哭声。
她扭动着,挣扎着,不住地想要去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再瘦的男人都有着和女人不是一个量级的力气,何况高启盛这几年打家劫舍,练了不少力气。
她的挣扎看起来可怜又好笑,高启盛一只手就可以钳住她双腿的脚腕,用力拧到她哭喊,********************。
她知道高启盛在做什么。
Everything is about sex,except sex itself.
Actually, sex is about power.
在这场无尽的博弈里,他们谁都没有真正的占过上风。现在,高启盛要她认输,要她坦白,要她认错。
********************
泪水********************
终于她开口求饶********************“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高启盛***********,***********,钳住下颌让她说话。
“进制转换,几月份的账目,就是几进制。”沈清嘉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
高启盛仍是不满意,“还有呢?”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还有呢!”他暴戾地低吼着。
账本的事情固然重要,但真正激怒他的,是他觉得自己像狗一样被她耍。
沈清嘉********************,颤抖地哭求着,“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只有写作业的事情是我编的,其他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骗子。”高启盛沙哑着嗓子低低咒骂了一声,怀抱着怨恨******************。
“真的没有了——”沈清嘉终于彻底失控地开始哭喊,像所有被高启盛折磨到极点的人一样,哭喊着说出全部的真相。
“是的,我是有意利用你的依恋模式,但我和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是故意和你说那么多我的事情,我发誓——”
沈清嘉在他用力的间隙里哭求着,“你去查,你去查,我求求你,你去查,都是真的——”
高启盛铁钳一样的手扳过她的脸,炙热的呼吸拍在她的面上。“那是为什么?”
沈清嘉在崩溃中突然冷静下来,她睁着一双清明又绝望的眼睛,望着他说,“因为孤独。”
“因为你懂。”
“你不知道,懂得的力量有多大,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始说真话。”
他知道,他怎么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被她拴上狗链子的。他太知道了。
“为什么不杀我?”他喘息着,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沈清嘉近乎癫狂地笑着,“终于能被看穿,也是一种奖赏。”
没有一个谜题不渴望被解开。没有一个聪明人不渴望被发现。
最精妙的局就是令人看不出是局,只觉得无比平淡自然。布局的人会因此得偿所愿,但永远没有机会被发现布局思路,被称赞一句精巧至极。
这是聪明人天生的软肋,天生的无法两全。
沈清嘉这么多年千人千面装傻卖愚,无数种对人心的揣测化为无数个面具。但是她仍然无法控制住,在被高启盛揭穿的那一刻时,心底涌起的欣喜。
那是藏在幕后的布局人终于被看到的欣喜。那是棋逢对手终于觅得知音的欣喜。
于是高启盛几乎是欣喜地吻上她的唇,极尽缠绵。********************,情到浓时,他掐住沈清嘉的脸问她,我是谁。
沈清嘉的眼底带着迷蒙,她紧紧环着男人精瘦的腰,念着高启盛的名字。
高启盛意乱情迷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掌心的柔软,将她被眼泪粘住的发丝梳理到耳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沈清嘉********************,喃喃地念着,阿盛,阿盛。
高启盛牢牢地抱着她,像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
脖颈上的伤被汗浸湿更加灼痛,他就这样在痛苦和快乐之中如上云端,又如坠地狱。
——————————————————————————————
翌日清晨。
高启盛望着身旁那张熟睡的脸。
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