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不是的,他应该算是我的亲戚吧。”五条栗连忙解释,不然这说不清了,唔,凭白抹黑人家?
织田作之助停下了脚步,连带身后的雪发少女一起停了下来,二人站在桥上,他转身和认识两年的栗面对面注视着。
“你想要到他那吗?他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红发男人柔和的摸了摸栗头顶翘起的一根白毛。
五条栗直接摇头:“不了,我和织田作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她不想再接触更多人了,那人是个好人。
“可是福泽阁下看起来十分关心你,并非是客套。”想起那位阁下的样子,织田作之助也想帮帮他说话。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织田作快走吧。”五条栗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拉着织田作之助的手就走。
这次她十分反常的走在前面,像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一般。
织田作之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跟在栗的身后。
走了几分钟后,他加快步伐走到栗的身前,由他带着栗走,淡淡的烟嗓,语气十分随意,却又十分认真:“只要你想,呆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
这次换成五条栗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停下来的原因不是因为织田作之助的话,而是因为————有咒灵出没。
与此同时,织田作之助的异能力天衣无缝也发动了,他预知到了一只十分丑陋的怪物的触手刺穿了他的腹部。
“栗!”织田作之助流着冷汗伸出手想要抱起栗,离开现在这个位置。
这种巨型怪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逃开,说不定他和栗今晚都会死在这。
五条栗没有动,她伸手捏住了他的肩膀,站在他身前,轻轻的说:“别担心,交给我。”
被捏住的红发男人诡异的发现,他居然不能动了。
栗的力气如此之大吗?是异能力?
“铛——”怪物的触手快速打了过来,又硬生生在五条栗身前5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再也不能前进半步。
“小栗,这是你的异能力吗?”织田作之助神情紧张的站在栗的身后,看着对面长相丑陋的怪物。
这个怪物足足有一栋别墅那么大,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算是吧。”五条栗看着那个咒灵,只不过是一只徒有其表的一级而已。
“我们快点离开,这只怪物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织田作之助拉着五条栗的手想要快点离开,他亲眼看到只是挥一下触手,十几棵树齐齐的断开了。
栗的异能力还不知道能做到何种程度,先离开最安全。
他的天衣无缝可以预测几秒内发生的事情,但用不上异能力。仅仅肉眼他都能估算出对上这种怪物他们绝对是死。
五条栗纹丝不动。
诅咒只能被诅咒消灭,此世只有她才能杀死咒灵,不然这个家伙会吞噬很多普通人类的性命。
“栗,为什么?”织田作之助拉不动她,不解的看向她。
五条栗将织田作之助拉到身边轻声细语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黑暗吗,因为黑暗和光明对于我来讲都一样。”
当年杀掉羂索之后她完全可以直接自杀,但为什么死之前要杀掉所有有咒术师血统的人呢?
因为够强,可以为所欲为——咒术师都是疯子啊
...
织田作之助没有讲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栗。
他相信栗。
只见五条栗抬起另一手,红黑色的咒力在指尖流转,一个小型黑洞在指尖转悠。
织田作之助双眼瞪着大大的看着栗手上的那个黑洞,他是最直面这种恐怖力量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只要碰一下就会尸骨无存。
这就是栗的力量吗?
五条栗指尖向那个一级咒灵轻轻地一点,手中红黑色的黑洞直直朝咒灵飞去,顷刻间,小别墅一样大的咒灵起码身体的一半都消失了,伤口呈现圆形,只剩下个边角料了。
不仅如此,咒灵身后的树木也同时湮灭,大片的土地被凭空消失,被完全的蒸发了。
“我们走吧。”骨感的小手捏了捏织田作之助温柔有茧子的手掌,五条栗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汗水。
二人的气氛很安静——
“小栗,很辛苦吧。”织田作之助走在前面,放平了心态,不去看身后那大片战况。
直视这种力量后,他想了很多,同时心里也清楚,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栗,一定经历了很多特殊的事,不然在那场战争中他怎么会捡到差点饿死的,哪怕苏醒了,也是那种一副...
“还好,习惯了。”
“谢谢你,织田作。”
“未来好好生活吧,小栗,你只是个普通人。”
“嗯。”
做过杀手的人真的能写小说吗?
...
Lupin酒吧
“你好啊,织田作。”太宰治用手指轻弹威士忌杯,语气欢快的和刚下楼梯的织田作之助打招呼。
这威士忌杯的声音吵醒了坐在太宰治身边位置的一只三花猫,三花猫伸了个懒腰跳到了远处的座位上。
“抱歉了,老师。”太宰治温和的看着跳走的猫。
“老师?你是指那只猫?”织田作之助脱下米白色的大衣放到手臂上,他的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有两节未扣,露出性感的锁骨,看起来十分惬意。
“你不觉得他很聪明吗,还会主动给客人让座。”太宰治看着三花猫讲着,突然转过头,俏皮的说:“对了,我跟你讲啊,织田作,今天我经历了一场枪战,我在仓库街遇到一伙打了鸡血的人,开着卡车架着机枪,一言不合就街头火拼了。”说着,太宰治还摆出一个wink的手势。
织田作之助接过酒保的杯子,烟嗓懒散的讲着:“这装备挺牛的,那你身上的新伤,是在枪战中挂彩的吗?”说完看着背靠在吧台上,心情十分愉悦的太宰治。
“打到一半我突然想上厕所,一着急就摔进了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