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吻得又凶又狠,舌尖冲撞,口腔里舌尖和牙齿顶撞,磕碰啃咬,几乎没过一会儿,沈囿就尝到了血的味道,腥甜铁锈一般,分不清是谁的。
深吻,仿佛要汲取完所有氧气,沈囿绷着劲,后颈全是热汗,伸手打他,手心压在结实腹肌上,棉花击石头一样,轻飘飘的没起到什么作用。
口腔间独属于男人的凛冽气息流传,夹杂着浅淡烟草味,一点辛辣,仿佛焦油尼古丁过了一遍肺。
后脑勺被大手扣着,禁锢一般,沈囿怔不开,吻得又粗又重,胸脯起伏,一对水,密桃被他恶劣的捏住。
年少时狠厉,从吃人的毒贩窝里杀出来的男人,狠起来也是真狠。
几近缺氧,沈囿似乎感觉血液里的氧气都被剥夺殆尽,手指虚浮起来,有些眩晕感。
到最后分开时,沈囿软绵绵趴他身上,眼睫往下垂,压抑克制那么久的心再也无法维继,这会什么讽刺阴阳怪气的话都说出来,“哥哥吻这么狠,拿不少人练过手吧?”
“她们怎么听话怎么取悦你,是不是没意思,一翻手掌就掐死。”
“没感情,太孤独?只能靠生理欲望疏解,你这样的人一定得不到爱吧。”
“每天来来回回,一个人不够,要一群女人,她们会怎样爽,会叫你哥哥,还是……”
“你想听我也学你,以后doily时叫别人哥哥。”
额角绷起青筋,一只大手直接掐住她喉咙,祁禹时眼神冰冷,眉眼里尽是戾气,“很好。”
沈囿这会儿被刺激得一点无遮拦,“好在哪儿,在这操?”
他低头,额头碰上她的,滚烫,他抬手直接解皮带,扯了扯唇角,冷笑,“挺野。”
手臂勾着她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后腰背对,衣裙紧绷下,臀部挺翘,显出曲线。
扯掉领带,直接绑住她手腕,绝对的压制和掌控,他直入,嗓音玩味,“但是,不够。”
书架被挪动半寸,蜂蜜栀子茶翻了,瓷杯碎掉,地上一地碎片,到处都是黏湿的。
窗外绿荫渐渐在夜色降临下隐去踪迹,无风无月,树枝不晃。
疼痛,惊险刺激,那一段时间,猛烈的荷尔蒙上头,暴虐的温柔又惹人。
沈囿激他,这么久憋心里的话一口气全倒出来,“祁禹时。”
“哥哥,做完又走,五百亿的项目等哥哥批?”
“背影很潇洒,每个女人都该为你沉沦,乖乖在家等你。”
“我出去工作一下,你等我一会你就生气啦,那不好意思啊,哥哥。我以后不仅要去工作,我还不回来,我还随便找个看顺眼的男人解决。”
“你教我的,怎么有快感,给钱就完事,我一直很听哥哥的话。”
“你等会赶紧走,走了我好去实践。”
“闭嘴。”
每说一句,祁禹时的力度就更狠一分,到最后直接嘴里,额角碎发被汗水打湿透,冷白皮肤上耳廓绯红,汗珠往下滚了,顺着喉结到胸膛,性感要死。
就是眼神冷得能杀人。
……
沈囿醒时在半夜,在卧室的床上,衣服被换了,身上也清爽,就是手臂脖子上多了很多红痕,有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胃里很空,喉咙干涩,沈囿起身出门去找吃的,沿着旋转楼梯下楼,一走下去,就看见客厅灯亮着。
真皮沙发上,男人翘着二郎腿坐着,玩世不恭一脸戾气,换了白衬衫,颈部的纹身危险又冷漠。
沈囿穿着睡裙从他身边晃过。
“想走?”冷冷一声。
沈囿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眼神闪躲了下回,“我不走,倒是你哥哥你不走吗?”
“呵。”祁禹时嗤笑了声,“走屁。”
“老子这几天就守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