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耽误救治,可能两人都会有性命之忧,而现在,虽然没有赢得比赛,但却救治了他人性命,莺歌觉得这才应该是最珍贵的药材——医者仁心和最佳时机,所以莺歌无悔。”
“哈哈哈,说得好。你们都上来吧。谢莺歌,你回头看看你可认识他们?”郁国宫哈哈大笑说道。
只见两个大臣走了进来,莺歌根据衣着,便知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紧随其后是五个小乞丐,莺歌又定睛一看,这个文臣不就是那个老伯吗?武将不就是车夫吗?还有这四个小乞丐,唯一漏掉的就是那个中毒的小乞丐。
“中毒的那个小孩子呐?他现在怎么样?”莺歌问道。
“他呀,喝了姐姐的药以后,现在好多了。”一个小乞丐答道。
一旁的南宫静棠看到几人,便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那几个人,不过是郁国公的考验罢了。人这才恍然大悟。郁国公又看向郁谷柔和郁谷流:“你们两个呀,功利心太强,唯独失掉了这医者仁心和最佳时机呀。”
随后又示意崔公公宣布结果,崔公公会意,看向众人,高声宣布:“本次琴草大会,经过激烈角逐,拔得头筹者,谢莺歌。赏郁国“杏花飘香”令牌。郁谷柔、郁谷流,赏“杏帘在望”令牌;今日角逐的其余五人,赏“杏雨纷飞”令牌;其余九十二人晋级者,赏“杏林留香”令牌。”
“谢郁国公。”殿上三人向郁国宫谢恩。
“哎,她就是那日在杏林中把你交给我的那个人,你说她会选择去我们南安国吗?”王林向南宫静棠耳语道。
还没等南宫静棠回答,只见殿外一位太监急匆匆进来,向崔公公耳语了几句,崔公公又向郁国宫耳语了几句,郁国宫神情严肃道:“宣!”,只见一人神色匆匆进来:“郁国公!安宁王!在下是安宁王的随侍医官,刚刚接到急报,南安国发生瘟疫,现急需安宁王带挑选好的医官回南安国治疗瘟疫。”
“什么?南安国发生瘟疫?”南宫静棠震惊道。
“是,殿下,臣也是刚刚接到急报,殿下在白芷宫,微臣也只有斗胆来殿上找寻殿下。”
“天呐,瘟疫?这……这哪个医官会去呀。”现在在殿上的只有三个医官,谢莺歌、郁谷柔和郁谷流,但明显郁谷柔和郁谷流退缩了。这两个可都是郁国王宫里的温室花朵,平时学学东西还行,真要出去打硬仗,还是要掂量掂量的。郁国宫一向深明大义,看到南安国有难,便让崔公公宣夺得琴草大会医师资格的一百位医者到殿外候着。
等人都到齐,郁国宫走到殿外,向百位医官道:“医者,本为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今南安国发生瘟疫,正值危难之际,可有人愿意去南安国救治瘟疫。”众人面面相觑,竟一时下不了决心。只见莺歌往前一步:“莺歌愿去。”郁谷柔本来是打死也不会去的,但见莺歌要去,自己也不服输,也跟着要去,郁谷流通过这次的比赛,喜欢上了莺歌,只觉得她和他之前认识的女子都不一样,看到这两人都要去,自己一个男的,怎么能落后呐?也往前一步,表示愿意去。随后,众人纷纷要跟去,崔公公一数,刚好有一半。五十个。
“好,你们也不用回家收拾行囊和家人告别了,一应吃穿用度,由郁国王宫统一分发,另,通知太医院蒋太医,带着草药等救治瘟疫的物品和药品,跟随安宁王,即刻出发,前往南安国!”
“郁国公深明大义,此等大恩大德,南安国没齿难忘。”南宫静棠向郁国公谢道。
“郁国,乃弹丸小国,数年来能免于战争,正是因为这医者仁心和大道为公。我这不是为南安国做事,是为天下百姓做事,自不必谢。”
南宫静棠深深地向郁国公行了一个拜礼,“大恩不言谢,来日定当肝脑涂地,报答郁国公。”
是夜,南宫静棠便带着蒋太医、谢莺歌和从郁国挑选出来的五十位医者前往南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