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飞去哪里!” 霍司沉厉声嘶吼道。 “世界这么大,你去哪里不好,偏要去伦敦,不就是要跟路星远会合吗?” “他都走了这么久,你还上赶着去找他,就这么喜欢他吗?” “不是的,我去伦敦不是去找路星远,我……” 林洛诗解释着,后脑突然掠过一抹剧烈的疼痛。 在疼痛的刺激下,她心情也变得异常烦躁。 这个男人,一而再地伤害她,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是,没错,我就是要去找路星远!” “他是真正爱护我、关心我的人,我早就想去伦敦找他了,在他身边多么轻松快乐呀,在你身边,让我痛苦,让我生不如死……” “够了!别说了!” 霍司沉愤怒的咆哮着,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话语都堵在喉咙深处。 林洛诗不甘心,狠狠咬他的唇,咬他探进她嘴里的舌头。 一吻结束,两人满嘴是血,尤其是霍司沉,舌头被咬的鲜血淋漓,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他伸手抹了抹嘴角,目光阴冷的盯着她,冷声道: “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对我得寸进尺。” 他一把揪起林洛诗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暴戾地说: “腿张开,不然我就狠狠折磨杨念,让她生不如死!” 骤然绷紧的头皮,牵扯着后脑勺的伤口,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痛!好痛!快松手!” “禽兽!你快松手!” 林洛诗大喊大叫着,拼命拍打霍司沉的手臂。 男人钢铁一般坚硬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 他幽冷的眸子凝着她,嗓音沉厉道: “想让我松手可以,说,跟不跟我做?” 林洛诗忍着剧痛大喊:“你先告诉我,杨念她怎么样了?” “林洛诗,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霍司沉猛然松手,林洛诗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后脑勺砸在床上,疼的她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她恍惚的伸出手去,想检查一下包扎的纱布,却听到“刺啦”一声,衣服被强力撕碎。 “给我生个孩子!” 霍司沉厉声叫嚣着,高大挺拔的身躯强势逼近。 没有任何温存,他强势掠夺,凶悍的犹如野兽,疼的她眼泪直流。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她拼命扭动,想缓解一下,却牵扯到了头皮肌肉,疼的她快要无法呼吸。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连连向他求饶。 “别这样,快停下,求你……” “痛……我好痛……” 霍司沉一心只想在她身体里留下他的种子,再加上这一刻源源不断的快乐,他根本难以抽身。 林洛诗嗓子喊哑了,胳膊也打酸了,再没力气反抗,咬着下唇,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 渐渐的,痛楚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犹如过电般,一阵阵的酥麻,向全身蔓延。 情动上头的她,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 回荡在房间里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甜魅声音,霍司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俯首吻上她妩媚的面颊,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肌肤,声音低沉沙哑的诱哄: “不错,继续。” “声音再大点。” “对,就这样……好乖。” 林洛诗的身体在漩涡中摇晃,思想也渐渐游离。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天花板,持续不断的发出让男人惊喜的声音。 眼看身下的女人有再次动情的苗头,霍司沉不由地加大投入。 就在这时,手机来电铃声大作。 他瞟了一眼屏幕,是何潇潇打来的。 大脑告诉他应该停下来去接电话,身体却不同意。 最终,他听从了身体的想法,摁掉了电话。 何家,何潇潇怒不可遏的将手机扔了出去。 明明霍司沉都已经答应,今天夜里守着她,让她不再做噩梦。 结果她刚刚闭上眼睛,他就以为她睡着了,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她骗自己说霍司沉不是不想陪她,他只是想出散散心,或者去酒吧喝杯酒而已。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他消息。 何潇潇急了,让赵岩去查霍司沉行踪。 赵岩从一位保镖那里获悉,霍司沉又回了酒店,进了林洛诗那个房间。 她不甘心坐以待毙,接连不断的给霍司沉发微信,却没收到任何回复。 毫无疑问,他在跟林洛诗上床,才会没时间看微信! 何潇潇忍无可忍,打电话过去叫他回来,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把电话挂断了! “可恶,太可恶了!” 何潇潇气急败坏,一股脑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到地上。 她看着碎裂一地的玻璃杯,猛然想起了那一次,她屁股受伤的情形。 她就像受到某种刺激似的,猛然往后退了几步,蹲在墙角,浑身抖如筛糠。 她看着地上那堆碎玻璃,越看越刺眼,越刺眼,越想看。 看着看着,那堆玻璃渣滓,突然里第二期,漂浮在半空中,幻化成了人形。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