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的林洛诗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霍司沉的脸。 月光透过树影洒在他白皙光洁的脸上,他的五官那么好看,棱角分明,锐利的线条透出冷峻,男人味十足。 他微微垂眸,跟她对视,清澈的眸子温柔缱绻。 林洛诗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伸手去抚摸他英俊性感的脸颊。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寸寸摩挲着他白皙的皮肤,转眼就移动到了创口贴的边缘。 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创口贴的边缘,用力撕了下去。 “你干什么?”霍司沉怒斥一声,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狠狠甩开。 “女人,别得寸进尺!” 他眉心皱起,目光冷酷凌厉。 “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一盆冰冷的水泼下来,将林洛诗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他刚才的温柔,都是假的,这一刻的冰冷残酷,才是他的真面目。 既然他不装了,那她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我不是故意想去揭你的伤疤,只是想知道刚才那人是不是你。” 霍司沉蹙起眉心,“什么人?男人?” 林洛诗深呼吸一口气,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件事说出口—— “一个无耻之徒,侵犯我,还将我扔在这荒郊野外的人。” 霍司沉愣了一秒钟,紧接着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你被人侵犯了?谁?” “我不知道。” 林洛诗捂着脸,失声痛哭,柔弱的双肩因为悲伤而一阵阵颤抖。 那种被陌生男人强行进入的感觉,羞耻到骨子里的,让她痛不欲生。 那一刻,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她丧失了做人的尊严。 霍司沉看着她悲伤的模样,有所动容,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 快要触碰到她耸动的香肩,他又有所顾忌的垂下手臂,声音冷漠的道: “有什么好哭的,你又不是没被男人玩过。” “跟谁玩不是玩。” 林洛诗停止哭泣,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满脸惊愕。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能活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心脏刺痛,脸颊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隐隐抽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霍司沉抬了抬眼皮,嗓音沉沉道,“难道不是吗?你那天刚跟别人搞完,连洗都没洗,转头就去我办公室勾引我,不就是因为没被满足?” 说着,他邪肆的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听说你上高中的时候就买药来涂,千方百计把自己弄这么挺,不就是想吸引陌生男人的视线吗? “既然这么欠男人干,被人在车里干一次,也不算什么。” 林洛诗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嘴唇抽搐着,正要大骂他一顿,突然发现了他的漏洞,立即改了口。 “你怎么知道是在车里的?” “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林洛诗想到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让自己承受那种羞辱,怒从中来,扑过去就要挠他的脸。 她要把这张英俊无双的脸彻底抓花,让他失去藐视女人的资本! 霍司沉敏捷的闪身避开,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冷漠道:“你想多了,我今天忙的很,没时间在车里强迫女人。” 林洛诗不信,“那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么这么荒凉,你来这里干嘛?” 霍司沉推开她,薄唇轻启,漫不经心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 林洛诗追问,“什么事?说清楚!” “这么想知道?那好,我告诉你,我路过这里,是想去看一看我和潇潇的爱情树。” 林洛诗的心猛然一沉。 “爱情树”三个字,狠狠刺激了她,她坐在那里,胸口发紧,浑身发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霍司沉继续说下去,“潇潇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不能陪在她身边,在这附近的山坡上,亲手为她种下十八棵朴树,守护我们朴素的爱情,潇潇将这些树,命名为爱情树。” “我雇了人,专门帮我照看这些树,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过去看看树木的长势如何,有没有生病虫害。”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水晶瓶,递到她面前。 “不信的话,看看这个。这是朴树的果实,我准备拿去给潇潇看看,我们的爱情树,结果了。” 林洛诗麻木的坐在那里,听他述说着他和别人的爱情故事。 她以为她会吃醋,会哭,会流泪,可是这一刻,她眼眶干涩,心如死灰。 她早就知道他对何潇潇爱得深沉了,只是有一件事,她始终想不明白。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跟我上床?她都已经醒过来了,你找她发泄不行吗?为什么要缠着我?” 霍司沉单手将她壁咚在车座上,身体凑过来,将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想听实话吗?”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致命的蛊惑,林洛诗的心,却再难起波澜。 不待她回答,他就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舔了一下,嗓音沉沉的道:“还不是因为你胸大穴小,玩起来有味道,我他妈上了瘾!” “什么时候等你下垂了,松弛了,我腻味了,也许就不会再想玩你。” “你无耻!” 林洛诗抓住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