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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金乌西坠,玉兔初升,金沙似的流光印在窗牗上,入目便是一张凌乱的榻,容色瑰丽的冷感美人云鬓微乱,汗湿的鸦黑青丝盖了半张脸,嘴角微微干裂:“真真,水。”
白真真被这声勾回神,眼中逐渐清明,她看着榻上的即便病重也不忘将裙装掩得严严实实的人,又低头看自己撑在脚踏上那几根白皙的毫无冻疮疤痕的手指,身子不由一僵。
这是怎么回事。
她全身颤抖,回忆着脑海里的一幕幕。
她这是......又活了?
回到了还没有和橖宴一起被赶上山做女冠的时候。
她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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