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老爷子马上就要过七十大寿，他就喜欢字啊画儿的，给本姑娘包起来。”
“别介！”身后的周家少爷不乐意了，“这东西少见，你好歹留一个给我，我买个新鲜。”
李家小姐：“不成，春夏秋冬四个，少一个寓意就不好了。都是我的！”
周家少爷：“你也太霸道了，凭什么？”
李家小姐：“凭我家比你家有钱！”
周家少爷：“......”
听着他们吵架，林清语不禁松了一口气，她总算没白忙活。
【叮！瓷气值+2，恭喜宿主的瓷器获得赞美。】
林清语一顿，在脑海里问，“瓷气值是什么？”
系统笑眯眯的：【简单来说，就是瓷器的人气值。只要以宿主名义烧制、售卖的瓷器获得他人赞美，宿主便可以积累瓷气值；除此以外，当宿主在这个时代推广卖出一定数量的瓷器时，瓷气值也会上升。】
“这瓷气值的用处是？”
【绑定以后，宿主有权利用它解锁不同等级的卡牌。】
“卡牌...”林清语顿时回忆起系统空间里那庞大的、琳琅满目的卡池，也就是说，只要她努力，她完全可以解锁整个华夏瓷器博物馆。
这真是了不得。
“喂，小公子，你发什么呆？这是十两银子，我全要了，你卖不卖？”先前吵架的两人吵够了，纷纷看向摊主。
林清语回神，指着摊位旁边的招牌，“自然是卖的，只是两位，我这里的规矩是，唯有缘者可得，无缘者拒不售之。”
“......”
李家小姐、周家少爷面面相觑，“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你觉得我们两人都不配？”
“哪儿敢呢。”林清语看向穿红裙的李家小姐，笑容可掬，“这位姑娘，先前多赖你捧场，小生感激不尽......今日这四幅画与你有缘，你无须相争，它们全都是你的。”
她声音好听，又作了副斯文俊秀的小公子打扮，这么一笑，那李家小姐脸面色一红，反应过来后，赶紧将一块银锭放在了摊子上。
足足有十两。
“喂！”周家少爷买了个空，深觉没面子，一脸不悦地看过来。
“至于这位公子...”林清语弯腰，伸手又从摊下摸出一个立体白釉瓷瓶，上面竖刻了两排书法，一眼看去，意蕴纵横，风流洒脱，“这是今日最后一件作品，这摊子和公子之间，今日虽无买卖的缘分，但我送上此物，聊表捧场之恩。”
周家少爷一愣，伸手将东西接过来，心道这摊主还算识趣。
“喂，你送他怎么不送我？我爷爷也喜欢字，你这样儿的还有没？”李家小姐眼巴巴问。
“今日没有了，一共就五样东西。”林清语笑盈盈的，“但明日我还会来，姑娘的亲长若是过寿，或许我可以专门刻一幅贺寿图。”
“还能定制？”
“是的，尽随姑娘所愿。”
一听这话，李家小姐顿时来了精神，立即拉着林清语讨论起了细节。见这模样，周家少爷还有旁边几个看客也来了兴致，纷纷询问起价钱。
一来二去，等收摊的时候，林清语手里已经拿下了十来个订单，按照每人一成的定金算，她手里又收了快二两银子。
系统的瓷气值也涨了好几个。
如此看来，五天内完成系统的任务绰绰有余。
过了好一会儿，围观的百姓渐渐散了，元宝将银子收到钱袋里，笑得乐不可支，两人不慌不忙收了摊子，然后转了好几个弯，一齐向旁边的深巷里走去。
巷子里早已站了个人。
满脸凶相，一身酒臭，不是先前的醉汉又是谁？
“今日这出戏演得不错。”林清语微笑着将半两银抛过去，“这是给大家的工钱，感谢武馆的兄弟，你们今日帮忙引了不少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