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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放王妃出府的!(1 / 2)

后半夜伴着一丝凉风,她披了件薄衫坐在木椅上,窗户侧开着,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如梦幻泡影般美丽动人。

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四周贴着明黄色水纱烙花窗纸,墙上挂着一柄红檀木琵琶。

墙角边放了一张红木雕花软榻,四周垂下云落纱珍珠串帘幔帐,床的斜前方摆放着玳瑁珍珠镶嵌的铜镜梳妆台,此时房内还点着香,炉里吐出白雾,散溢着阵阵清香,似有安神助眠之功效。

可惜这安神香终究不能真的让人安眠,深夜时分,应晚星还清醒着,眉头紧皱,心里思索。

虽只见了宁王一面,但宁王今夜的举动着实让她心中一凛,还有他手下说的东西已送到又是什么意思?

此时整个王府此时安静得可怕,仿佛一只沉睡的雄狮,随时都会苏醒,下一秒便要撕咬她入食。

“不行,宁王这个人心思缜密,我不能坐以待毙,让自己陷于困境。”

她自言自语道完,接着叫醒了侧院的书琴和画棋。

应晚星住的院子不算大,却干净利落,院外白墙环护,树木周垂。

院内由玉石铺路一直延伸到外院;东侧有一个小池子,目前正是晚夏时节,微风袭来,池子里的荷香沁人心脾,飘然而至。

应晚星赤脚踩在石子路上,一手拽一个,推门进屋。

她端起桌上的茶壶,殷勤的给她俩一人倒了一杯。

见她俩不肯落座,不得不绕过桌椅,将她俩按在木凳上。

“你俩跟我还见外干嘛。”

书琴双手接过茶杯,并未饮下,小心问道,“小姐唤我们来,是有事情吩咐?”

“宁王,具体是什么背景?”她也不含糊,直接发问。

书琴谨慎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起身将房间的窗户一一掩实了。

她没有半点隐瞒,将自己知晓的和盘托出:“宁王殿下本是良妃娘娘之子,但其母诞下龙嗣不久,病弱离世了,云妃娘娘膝下自有无子,陛下就将宁王殿下过继给了云妃娘娘。”

应晚星眼睛一亮,“云妃娘娘有什么背景?”

“云妃娘娘的兄长是征战在外的远天大将军,其父又是朝廷重臣,陛下御赐的宁国公。”书琴见她眉头紧锁,停下了说话。

房内此刻密不透风,只香炉里的香在屋头飘荡盘旋。

应晚星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既是过子,那云妃和宁王关系如何?”

“云妃娘娘待殿下可谓是情同骨肉,宛如自家小皇子一样。”

“小皇子?你不是说云妃膝下无子吗?”

画棋见状,争着解释:“小姐,是这样的…云妃娘娘是七年前才诞下第一个龙嗣,那会宁王刚到束发之年,宁王殿下也很疼爱自己这个来之不易的弟弟,这么些年,都相处得亲密无间。”

“当真是亲密无间?”

画棋和书琴默契的点头。

应晚星心中已经有数,此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皇家情薄,宁王又母子不睦,看宁王这心思,也不像是甘于久居人下的。

她深知这宁王府待不得,这时局一不小心就得身首异处,要不是绑定了这破系统,终极任务还没发布,她肯定第一时间想法子逃离出去。

宁王是皇子,倘若他真有夺嫡之心,现如今她鸠占鹊巢,明面上成了他的正妃,免不了日后成为党争的棋子,稍有不慎就会随意弃之,横死街头都有可能。

她目前的疑虑未解,看来还真得寻了时机去宫里会会云妃才能明白。

翌日。

天灰蒙蒙之时,应晚星就听到窗外滴答滴答的声音,她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实在睡不着便起身了。

她取下木施上的单薄衣衫,换上打算推门出去,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书琴和画棋。

只见她俩一人端着铜盆,一人端着早膳。

“小姐,今日天气转凉,要加件衣裳,免得着凉了。”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早膳,顿时觉得古人也没多幸福,也是稀饭小菜,顶多增添了一些点心,现代的早饭那才是五花八门,馋得让人不禁流下口水。

“萧赢…”她端起粥喝了一口,发现不对,改了口:“宁王他没用早膳吗?”

画棋将桌上的糕点挪到她面前,“王爷上早朝去了,未曾听到膳堂那边说王爷用过膳。”

她思绪飘向远处,下意识的点点头。

要知道她在现代,是个母胎单身,如今却为人妻。

她本想借着救了他的契机,替自己铺好后面的路,结果萧赢人影没看见,自己反倒被他怀疑,软禁在府内。

窗外依旧下着大雨,雨滴落在地下泛起阵阵涟漪,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应晚星一脸警惕:“什么人?”

“属下是府上的管家阿诚。”

门外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应晚星还在心里思索着,画棋已然去开了门。

“你不必下跪,有何事?”应晚星镇定回应。

管家起身,并未进屋:“方才外面有一男子说是王妃的表兄,让我将这个木盒交予王妃...”他神色有些为难:“我深知不该答应他,但他性格刚烈,说是不收就不走了,眼下王爷不在府内,我只好...”

应晚星的记忆在脑海回闪,却不曾记得自己还有位表兄,只好点头回应:“多谢诚管家,你给我便是,想必娘家人有些挂念,遣表哥送来些旧时小玩意儿,辛苦你了。”

阿诚弯腰拱手:“多谢王妃体恤,那老奴先退下了。”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画棋瞧见她手中的木盒,惊讶道:“小姐,这不是你退还给张公子的信物吗?”

“张公子?”

画棋一脸震惊,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小姐忘记也好,你现在已经是王妃,和张公子断然不能再回到从前了。”

“画棋,你当心害了小姐!”书琴见状将房间门窗掩实在了些。

“我刚才也是情急之下口无遮拦,下次不会了。”画棋心大,被书琴一呵斥脸上瞒不住的委屈。

应晚星这才想起这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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