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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2 / 5)

。岳焕笑道:你以为是在你们那些酒楼吃啊。

出了那巷子,已落夜了,岳焕两人走在街上,倒也自在。牧心道:这般闲走,倒也无聊,寻个乐子去。岳焕道:寻什么乐子?牧心想了片刻,笑道:那婵月楼在前面,不如看看戏去。岳焕听了,也没说什么,便跟着牧心去了。到了婵月楼前,戏已开演了些时候,牧心问那门人:今夜演的是什么?门人道:寒香班主的白蛇。牧心便付了钱,对岳焕笑道:演你们杭城的戏呢。岳焕听得是白蛇,不觉想起了西湖,还有那西湖的大雪,心里一动,便跟着牧心进门去了。到了堂内,近处已无空桌了,岳焕两人便在稍远处的一桌坐下了,那台上正演到断桥相遇,白娘子咿呀的唱着,牧心笑道: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们杭城可真有诗里书里说的那般好。岳焕笑道:那是自然,种种好处诗书岂说得尽,非要身临其境才知道的。牧心笑道:哦,那以后有机会倒一定要去去的。戏又唱着,岳焕两人边聊边看,这回倒是法海出场了,牧心笑道:那白娘子倒是痴情,何苦寻了许仙这般窝囊的人。岳焕笑道:不寻许仙,难道寻你不成。牧心笑道:我这人担不了那份痴情,多累啊。岳焕笑道:不累也就不是戏呢。牧心又笑道:都说断桥残雪,文字上看去倒是精妍,你们那杭城也会下雪么?岳焕想起来时的那雪,心间一暖,笑叹到:岂止会下雪啊!聊着,看着,戏也完了,岳焕两人随人群走了出去,到了戏院门口时,忽来了一女僮拉住牧心,指着旁边的一辆绣车,笑道:牧心公子,我家夫人寻你有事,烦请过来一趟。牧心便跟女僮到了那车前,岳焕只见,一女子撩开了帘子,与牧心说着什么。说完后,牧心走过来,对岳焕道:岳兄,碰见一相熟的女子,邀我去她那里一趟。岳焕笑道:那你去就是。牧心拍了拍岳焕的肩,笑道:对不住了。岳焕见牧心上了那辆绣车,不由得一笑,便独自往回走了。快到那院子的小巷时,见那家糕点铺还开着,便为田井泉姊妹称四两桂花糕,那店主也与岳焕相熟了,便笑道:公子,回回称这桂花糕,吃不厌么,今日新做了蜂糖糕,买点试试吧。岳焕听店主一说,想起两姊妹怕也是吃厌那桂花糕了,便笑道:那就来点蜂糖糕吧。回到院里,岳焕对两姊妹笑道:尝尝今日的新点心。田青禾一蹦一跳的接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撕开油纸,便吃了起来。岳焕笑道:比起那桂花糕怎么?田青禾鼓着腮,边吃边道:比桂花糕好吃多了。田井泉也尝了一块,笑道:各是各的味。又拿起一块递给岳焕,笑道:哥哥也尝尝吧。岳焕接过,吃了,也笑道:好浓的蜂蜜味,这蜂糖糕倒也没白叫。又见老妪走来了,岳焕便笑道:井泉给你阿婆也拿块尝尝。老妪连忙摆手道:小孩儿吃的,我老婆子吃什么。田井泉便将那片糕点塞进了阿婆口里,笑道:阿婆尝尝吧,这是哥哥买的新蜂糖糕。老妪一面吃了,一面笑骂道:竟日就知道要你们岳哥哥买吃的,他日岳哥哥走了,看你们怎么办。田井泉听了,便不言语了,默默的坐了回去,田青禾倒还在一旁吃着点心,没听阿婆在说什么。岳焕又坐在檐下,与老妪闲聊了会儿,觉得有些疲乏了,便进房休息了。

又到了旬休,岳焕上值后,诸般公务搁在手上,又是刚入仕的新手,也难得轻松,经了一番苦心摸索,又得张侍郎等人的指点,部里的公务也熟了些,倒也不那么扎手了。却见牧心倒是没事一般,能丢的丢,可推的推,浑然没把部里的事放心上。岳焕也听得那牧心的家势,知他家是京城一顶一的望族,却也没巴结他的心思,不过是当做平常人交往,倒是一回,听张侍郎隐约的谈起,牧心家与四皇子不是一路人,也与杭城一方的人有些不对付时,心里有些不自在。然那牧心对岳焕倒不分派别,时常过来谈笑一番,又每每邀岳焕在京城逛逛,岳焕见牧心虽是世家子弟,对自己却也平易的很,也有些和牧心交心。因是旬休的日子,岳焕今日起得晚了些,还在迷糊的时候,听见田井泉在敲门,喊着自己。岳焕便应了声,起来穿好了衣物,开门后,见田井泉站在门口,笑道:哥哥,有人来寻你。岳焕道:谁啊,这才几时。走到院子一看,原是那同乡刘雨浪,岳焕一笑,用杭城言到,刘兄,这么早寻我何事?刘雨浪也用家乡话笑道:这不旬休了嘛,过来寻岳兄耍一趟子。岳焕笑道:等我净下脸,刚起来的。岳焕便在院里,取水洗了脸,又用青盐擦了牙,然后方坐到堂屋里,笑道:这地方,你怎么寻来的?刘雨浪笑道:听向哥说的,又在路上问了好些人,才寻到这里。又看了看这屋子院子,脸上起了丝说不清的神色,对岳焕笑道:岳兄,你倒是富贵不能移,如今还坐在这等地方。岳焕笑道:刚来京时,就住在这里,住惯了。刘雨浪笑道:岳兄如此安于贫贱,必是心怀大志了,他日做了你们尚书省的仆射,可别忘了老弟。岳焕摆手笑道:说哪里去了,我可没那雄心。这时,田井泉端了一盘面饼、咸菜,又给两人到了茶水,岳焕咬着面饼,嚼着咸菜道:吃过早饭没,一起吃点吧。刘雨浪看着那硬邦邦的面饼,连忙摆手道:吃过了,吃过了。又见岳焕吃着,没事一般,不觉有些暗暗谑笑,举杯饮了口茶,茶水一入口,便苦得皱起了眉头,好歹将茶水吞了,便笑道:前日有来京的同乡,给我送了两斤好龙井,下回我拿斤过来。岳焕边吃边道:不必了,我这里有茶。刘雨浪张着口道:这茶你也喝得惯?岳焕笑道:喝久了,就习惯了。刘雨浪听了,倒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两人正说着时,忽又有人敲门,田井泉跑着开门去了,门开后,岳焕见牧心跟在田井泉身后走了进来,岳焕放下饼,笑道:今日可奇了,都寻到这里了。牧心走上前来,坐下了,笑道:可着实寻了好久。田井泉又为牧心拿了一杯盏,奉了茶水,牧心接过茶水,饮了口,一脸苦相,倒也没说什么。岳焕指着那面饼,笑道:尝尝这好东西,你没吃过的。牧心一笑,学着岳焕,一手拿着面饼,一手夹着咸菜,吃了一大口,咬了半天,才鼓着两眼,硬吞了下喉,又忙喝了一口茶水,对岳焕道:这饼就算了,我没你那牙口。岳焕见牧心欲放下那饼,便急忙道:好歹把咬了的吃完了,不然叫谁吃,可别糟蹋了粮食。牧心拿那面饼敲着桌面,砰砰有声,看着岳焕一句话也不说。刘雨浪见了,便笑道:吃不下就算了,一枚饼,多大的事。牧心看了刘雨浪一眼,又拿起饼,一面喝茶,一面啃了起来。刘雨浪见牧心如此,脸上倒有些隐隐的怒色。岳焕吃完了饼,看着两人,笑着给两人做了介绍。那刘雨浪听得是牧心时,顿时满脸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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