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还是有点火。”
“嗯嗯。你喜欢哪一小节?”
“我这暑假的时候,在新华书店读地,很多也记不清,不过有几句,我做了摘抄。”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那一节?”
“嗯嗯,这一节确实写的好,只不过我不懂西班牙语。”
“英语的翻译也很好。”
“我没读过。”我确实没读过英文版本的,我的英语是哑巴英语,也没怎么看过原版的书。
“我从手机上,搜给你看。”
他的手机是新版的iphone,他读给我听“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很纯正的伦敦腔,我是读不出来。
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斯文败类。
“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斯文败类?”
我也没说出来啊,怎么回事,他看着我,我一下子脸红了。这人是不是有读心术啊,救大命啊,尴尬。
“你在说什么?诗里有这句?”只要不拆穿我,我就没事。
“没有。”他没有拆穿我。
但是我的脸肯定红了,因为我是真得觉得脸有点子烫了。
“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他突然开口道。
我拿出我用了好几年的破三星,看了一眼表,“好像是诶,九点了。怎么那么晚了。”
“是啊,闲聊的时间总是很快。”
或许人家不是在装蒜呢?。
“是该回去了。”我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就走。
“同学,我们加个微信吧。”
“好呀,”我拿出手机,“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呀,我的手机没电了。”他再次掏出手机,确实黑屏了。
“那要不改天吧?”反正是同学,也不急于一时。
“没事,借一下你手机可以吗?”
“啊,可以,搜一下手机号就行了。”
“奥奥。”
他接过我的手机,给他自己拨了个号码。
然后把号码复制粘贴到微信搜索框里面,我看了一下他的ID:祈年。
“你要不要改一下微信名?”
“怎么了?”我一脸疑惑,上来就让人改名字,没礼貌。
“你失散多年的老父亲?”他读了出来。
我才刚刚下载微信,随便取了个ID,无语,社死现场。
“班主任让我回去把大家都拉在群里面,今天大家都刚加了□□群,以后可能还是要用微信,还是改一下比较好。”
“嗯嗯。”我马上改,别再说了,我知道了。
我改成了“一颗柿子”。
我俩在图书馆门口就分道扬镳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分别在学校的两边。
我一路上都感觉到尴尬地要把学校林荫道的石灰全给抠下来了。
“柿子,你去哪儿了?”回来以后,室友问我。
我说,我今天刚来学校,适应一下。
我们互相寒暄了一下,洗漱了一下,我就上床睡了。我昨晚一晚没怎么睡,才十点就困得不行了。
“你们睡了吗?”突然下铺传来一个声音。
我刚睡着,我说了一声,“我睡着了。”
“啊,那我最后跟大家说一个八卦,好不好?”
“怎么了?是谁的。”我的斜对角的下铺也来了兴趣。
“班长的。”
宋祈年?哎,好吧,勉强一听。
“他爸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啊?”另一个上铺也说话了。
“J区的副区长,前年才从浙江调过来。”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你们说,你们一定要保密哈!咱们偷偷地说。”好吧,女生分享秘密总是相似的开头。我听着下铺说。
“快说,别卖关子。”
“我无意间看到他的档案了。”
“怪不得,确实像官场家庭出来的孩子。”
.......
后来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聊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太困了,这点声音也根本影响不了我,毕竟我爸妈为了五百块钱吵架的声音,比这窃窃私语的声音高多了。
梦里面,好像回响着,“And you are like the word: Melancho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