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挥之不去,说到底,他确实生的不错,可惜脑子有些问题,我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也想娶。
不过也好,反正他一介孤儿,又是个傻子,我嫁过去,就是当家做主的,不用受婆母和夫君的气。
正是海棠盛开的时节,我与蓁蓁摘了许多花做香囊,按理,嫁衣也该自己做,可我的绣工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的,要我缝衣服是难为我了。
这和母亲有缘由的,她总说,让她拿针比拿刀还可怕。
接下来便与我无关,至少不用我出面,我也乐得清闲,母亲更加忙碌,姐姐常派人送东西过来,我与父亲见面更多。
他现和我说些时事,说道:“别等到嫁过去了,说些什么,你答不上话。女儿家也该知道些。”
这些无人教我,好在有父亲。
管家不算什么,这些我在姐姐那里,母亲那里学过,姐姐又派来人教我,已经不用担心了。
算术,是北境,母亲父亲两个人教我的,这也不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