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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金步摇(3 / 7)

。客栈附近就是一片马场,这个时间根本没有几个人,大部分人想必都去北郊登高望远了。今日时微特意要踏石来驾车,没想竟是为了这个。

只是这下,梧桐与小厮倒无处可去了,梧桐不会骑马,小厮也不会,最后只得让他们留在客栈了。梧桐很高兴。

“踏石很温顺,你不用害怕。”时微沉吟一下又问:“你学过骑马吗?”我摇头,他又问:“北境地方开阔,是个跑马的好地方。”我笑出来,时微怕不是个傻孩子,当时在北境,我是罪臣之后,马多少钱,我多少钱。

他扶着我上马,随即一下就跨到马上,坐在我身后,甚至能感受到时微的气息些微喷洒在我的脖颈,惹得我总想躲开。他拿起缰绳,我们紧挨着,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腰间。

“拿好。”他把缰绳递给我。我思绪有些缓慢,我平生头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自然,床笫除外,可我向来把那些事当作必经之事。骑马,两个人一起,当然不在其中。我的心跳似乎愈发快了。

“坐好。”他靠得我又近了一点,兴许是怕我摔下去吧。随后他一甩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吐出一声“驾”,踏石就在马场中跑起来。

风呼呼扑在我的脸上,或许我的手不应该放在缰绳上,若不放在这我也无处可放,第一次总让人有些害怕,我只好双手紧紧抓住缰绳,靠得时微再近一点。很快,踏石就跑了一圈。时微适时让它停下来,问我:“怎么样,好玩吗?”我依旧有些呆滞,但点点头,我听见时微笑了,轻轻在我耳边问:“你害怕吗?要慢点吗?”我还是点头。他又笑了,他怎么这么爱笑。

于是踏石就转了两圈,三圈……我从局促不安到欢呼出声,甚至催促时微快点,弄得时微都忍不住说话叫我别乱动,簪子戳到他了。

“你要自己试试吗?”又一圈结束后,时微问我。我立刻转头盯着他,流苏“啪”就打到他的脸上,他哑然失笑,随后从马上翻身而下,示意我自己来。时微早告诉我来骑马,我就不带这个破步摇了,可是它摇摇晃晃当真十分好看。

我也学着时微的样子,甩动缰绳,踏石确实温顺得紧。

一直到梧桐来喊我们吃饭,我也没去,时微陪着我。到未时时微催我,我才恋恋不舍的从马背上下来。

吃过饭很快睡了一觉,睡得不可谓不舒服。一觉醒来,已是夕阳下落日渐黄昏了。等到吃晚饭,月亮都有了形状,我们四个人摆开桌子坐在后院,不拘什么主仆尊卑。实际上,时府的管理向来都松,想必时微从不管家,也没个人帮着打理,管家一个人分身乏术。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便可待到死了。再者,时府根本没有几个人,院子都是最最普通三进的。

今日吃的面条,碰巧我生辰,我们还喝了一壶酒,时微没有喝,三个人里,属我喝的最多。听老板娘说,这酒是好酒,好像确实如此,入口清凉,还带有一丝甜味,美中不足是有后劲,还很强。我趴在时微身上和他说话,今夜,他的话也格外多起来。

我和他说了许多北境之事,有王勋和他的母亲,沈姐姐,还有北境连绵不绝的山峰,贯穿整个常州的乌江。北境的天空也比京都要大很多很多。

时微说:“等过些日子,带你再回去无妨。”我摇摇头,已然有些不太清醒,可时微说的,哪里有那么容易。

时微抬头赏月,我望着他。内心有一种无名的悸动。一下就把内心所想吐露出来:“你今天不用去巡逻就好了。”

“我后半夜才当值,明日就回来了。”

“可白日宣淫似乎不合规矩。”他不笑了。

我们或许应该做点什么,又或许不应该。我不知道,那些甜甜的酒让我此刻想睡上一觉

于是,一闭眼,再睁眼,就在床上了。

“梧桐。”我轻声唤梧桐,以往梧桐都会在门外,除非我醒得太早。可我没听到梧桐的声音,是蓁蓁回答我:“夫人,梧桐说她头疼,不能来伺候你了,我来伺候吧。”

“不必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躺在床上发呆,窗外艳阳高照,透过窗幔也洒下星星点点的光。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

我转头去看,是时微,心下讶异,问道:“你……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你醒的是时候。”边说,边坐在床沿便笑着看我。我什么都没说,他不知何处拿出一块玉佩,在我眼前晃啊晃。

“这块玉佩怎么样?”我点点头,他又说:“送给你的。”

“我已经有一块儿了,我姐送我的成亲贺礼,你知道的,那个就很好看。而且昨天我很高兴,你为什么又要送我这个呢。”

他不由分说,把玉佩坠在床幔的络子上,说:“那是成亲贺礼,这是……”我盯着他,想听他说出什么新词出来,他憋了好半天才说:“这是定情信物。”“你傻不傻,定情信物哪里有成亲之后才送的。”我嘲笑他,他却不理转而说起别的:“你昨日说的还作数吗?”“什么?”

“白日宣淫。”听到他直白至此,我就是想装傻也不大可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反驳:“我明明说的是不合规矩,谁说我要白日宣淫了。”

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想找个借口逃脱。

“要吃午膳了。”“不急,不差这一会儿。”

“梧桐头疼,我去看看她。”“无妨,很快的。”

没想到,时微竟也学会骗人了,哪里很快,都是放屁。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时微,母亲在我出嫁前夕,回门当日,屡屡提到不能太依靠男人,要学会驭夫,可惜我并不聪明,这很难学。甚至我笨到连称呼都能弄错,这还是我在时微带回来的话本中看到的,当那个小姐称呼心上人的字时,我才意识到,京都称人要称字。或者妻子称夫君也好,官名也罢,无论如何不该直呼其名。

幸好出嫁前有问名这一节,虽指的是男方来问,可母亲也事无巨细把时微的名字,生辰,种种都告诉了我。

但总让人疑虑,莫不是时微在借这书敲打我?但他看上去,也不像会想到此处的人,可这书的由来也太蹊跷,怎么就好端端碰上雍王,怎么就好端端有时兴的话本。

等他回来,我亲切的走上前行礼请安,又百转千回的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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