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云洲好像听到一个新鲜词,眸里闪过一丝幽光。
得了默许般,双手再度缠上她的腰间,贪婪往下,捏了她的臀肉一把,“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小姑娘被他捏的一顿,“嗯......”
她蛾眉一蹙,好似认真的在想该怎么解释这个词。
她越正经的样子,越令他想要发笑。
不由让他想起重逢的那晚,她也似这般,认真地想要考究他腰好细的问题。
晟云洲没给她机会表述,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他对于这个词的理解。
一阵耳鬓厮磨。
闻锦坐在他腿上,身上的男儿圆袍剥落到了胸襟,裹胸布一松,酥软诱人。
她呼吸错乱,于混沌中捞出一丝清醒,喘着息道:“饭还没吃完呢。”
晟云洲指腹描摹着她的唇边,喉结一沉,声音低低磁磁的:“在吃了。”
有她在,他哪还有心思吃别的?
女孩身子一腾空,勾住男人的脖颈,被他抱上了床。
春月抱着思珩送她的离别丹青,路过院子口,见他们吃饭关门,一直不出来,还以为是两哥们喝大了,想着日后便要分离两地,正在彻夜畅聊。
孰不知,她家小公子此刻正在榻上,在漓园真正的主人身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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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闻锦赤着身子,抱着被褥,独自一人躺在了屋内。
她眼睛睁出一条困倦的缝,望着旁边发凉的枕席愣了一会,撑腰起身,环顾整个屋内,空空荡荡。
没有男人的身影。
他从不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
闻锦大惊失色,爬起身将男人扯落床角的小衣套上,继而起身下床,捡起凌乱一地的外衫与长裾。
脑子却有些乱,不由想起当初一夜温存过后,她也是这般丢下了他。
她现在去找他吗?
万一他也说是酒后乱性怎么办。
就像她之前对他那样。
他敢不负责,他这个......混蛋!
可若他非要计较,她也,没理辩驳......
闻锦鼻尖一酸,捧着衣袍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屋门忽而吱呀一声。
那个“不负责的混蛋”拿了个小药瓶回到屋内,只见她眼眶通红,双脚□□地站在地上,眉间紧蹙,上前拦腰抱起,放回了床褥之间。
“怎么不穿鞋,不冷吗?”
她何止不穿鞋,她就穿了件小衣,要不是身前捧着衣服,男人一进来,入目便是无尽的春光。
闻锦双靥尽绯,一挨到床褥就滚进了被窝里,紧张兮兮,“你去哪了?”
“给你拿药去了,昨晚,没控制好力道。”
明明想克制,耐不过小别胜新婚,情味磨人。
“嗯......”女孩摸了摸鼻尖,悄无声息舒了口气。
晟云洲回过味来,她这是差点以为他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男人坐到床头,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讥讽,“我看起来有你这么混蛋吗?”
他自觉自己在她面前的种种表现还算靠谱,至少不是个风流浪荡的人,却不知在小姑娘眼里,已经没把他看成宋蔺了。
晟云洲的风流名声,曾经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的。
闻锦低头,“不知道。”
“......”
晟云洲无话可说,伸手将她从里侧床角拽了过来,轻掀她裹在身上的被褥,露出一双笔直白嫩的小腿。
闻锦羞红着脸:“做什么?”
晟云洲言简意赅,“上药。”
闻锦见他掀着被褥的手仍在往上翻,由小腿褪至大腿,张手一扑,阻扰他:“我、我自己来。”
男人不放心地蹙眉,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红到脖颈,饶有兴味看她一眼,“早就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