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同他一般见识,你先回去。”
崔言乐还想说什么,李玉翎:“你也不听吾的话了?”
崔言乐的毛就缕顺了,瞪向萧又野,“吾不跟你一般见识。”
“公主吾先回去了。”
李玉翎还没有被人这样管过,美眸含怒:“萧又野,你在吾这刷什么威风?”
“本公主这里是你耍威风地方?”
萧又野:“臣不喜欢崔言乐。”
“不喜欢他在您身边晃来晃去。”
“更不喜欢任何男子出入您的营帐宫室。”
李玉翎给气笑了,崔言乐这人是风流,但不下流,他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最喜欢给她逗乐子。
难不成她还要做金丝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还管到本公主头上了?”连天狩帝也没管过她,“圣上没答应你的请婚,你又不是吾的驸马。”
萧又野迈近一步,站在李玉翎面前,他个子很高,蹀躞钩出劲瘦的腰肢,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每一块肌肉都很有蓬勃壮实的力量感,压迫力十足。
配上他这张终年冰山的冷脸,劲道压人的霸道,他刻骨锥心的盯着她。
强势道:“公主,您只能是吾的。”
“滚!”
李玉翎后退一步,气的一鞭子甩过去,转头了进了营帐。
萧又野没躲,袖口刺拉拉裂开,包着伤口的帨巾掉落,露出小臂上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这会子又添了一道鞭痕。
公主又发脾气了,宫娥给使吓的脑袋全部低垂,头都不敢抬,盯着脚尖。
萧又野像是感觉不到疼,他盯着前头那娉婷摇曳的身姿,冻着一张脸抬脚跟进去。
“本公主的营帐,谁准你进来!”李玉翎怒斥。
萧又野:“公主是吾的,公主的营帐自然亦是吾的。”
“你放肆!”
李玉翎随手端起手边的茶盏扔过去。
萧又野又没躲。
李玉翎这次看见,那茶盏在他脑袋上砸出一个包。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抹了把额头的水渍,大长腿两个箭步,站到塌边,弓下身。
“你干嘛!”
从来没有人敢冒犯李玉翎,这不是自己找死,李玉翎没有防备,她坐在榻上,身子下意识朝身后退。
萧又野手撑在她身侧两边,鼻尖抵在她发间,“公主,您好香。”
“你放”
“公主,”李玉翎再次抬起来的手腕轻易被攥住,萧又野将她的手贴在他心脏上,“您要什么吾都给您,譬如--”
“扶持殿下。”
“你是在威胁吾?”
“公主一定要这样理解吾的心吗?”
他鼻尖往下一寸,唇靠近她的发丝。
清香惹人。
李玉翎撩起眼皮,卷翘的睫毛下,美眸盈盈警告,指尖哒哒点他心脏:“你敢动本公主一下试试。”
大概是因为生气的缘故,玉一样的面颊晕起桃腮一样的粉,很温柔的语气,说着警告的话语。
生气也能美成这样。
清雅洁净的茉莉香充盈在鼻尖,萧又野贪婪的深深吸一口,天知道,他多想吻下去。
眼眸中闪过最深的欲念,眼帘往下一垂,这张美丽的,勾魂的脸近在眼前。
人的皮肤怎么可以这样白。
虽说女娘的皮肤都娇嫩白皙,但没人像她这样的,珠宝一般的光华,纯澈没有一丝杂质。
还有颈子那悠悠散发的甜美体香。
想再靠近,又怕真的惹火了她,他一时间怔住。
李玉翎咬牙,“吾现在要你放开吾。”
“好。”
萧又野不舍的看她一眼,放开。
干脆利落的后退一步,好像刚才轻薄犯上的不是他。
李玉翎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一道爪痕,一道鞭痕。
李玉翎意识到,爪痕应该是抓老虎伤的,而鞭痕,是自己打的。
凭他的伸手,她其实没有可能伤到他,是他没躲。
李玉翎一抬眼,大约是陶姑姑得了消息,奉了蔗浆饮进来。
陶姑姑一眼看见萧又野手臂上的伤:“哎呦,公子怎伤的这样厉害。”
李玉翎揉揉额角:“央央,穗穗,拿止血的药和帨巾进来。”
从来没有人敢欺负李玉翎,央央和穗穗打死也不会想到,萧又野敢青天白日的轻薄李玉翎,故而刚才他们刚才也只是以为是自家主子发脾气。
听见命令,两人去箱子里翻除了了止血的药和干净帨巾。
萧公子也太爱公主了吧!
萧公子虽然性子清冷了一些,但人长的好,身手好,家世好,最重要的是,对公主死心塌地。
倒也是公主良配。
李玉翎最厌恶的就是对她美色的垂涎,她饮了一杯茶才压下心中的怒气。
“母子连心,将那老虎放了。 ”
一鞭子将伤口完全挣裂开,央央大概能想象到,猎到这样一只老虎,萧又野废了多大力气。
“好。”
萧又野没有辩解,大概是嫌央央动作太慢,他自己拿过瓶子,直接将药粉撒上去,帨巾一包,牙齿一拽,帨巾的结打好,他起身去了营帐门口,吩咐给使:“将笼子抬回林子里放了。”
央央呆了,这……是不是也太听话了!
陶姑姑见李玉翎面皮绷着,微微发冷,不难猜测,是萧又野惹她生气,赶忙出来打圆场:“虎这东西多难猎,最难的是萧公子的心意,放什么,生了老虎仔更好玩呢,公主还没见过老虎仔吧,留下吧。”
穗穗觉得不太妥:“公主,母老虎身上有伤,又怀着身子,没有医药,可能会死,不若还是先留着养伤吧。”
李玉翎是气昬了头了,“那先养着,等它伤好了,生下小老虎再一起放走吧。”
“好。”萧又野又吩咐外头的给使不动。
他站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