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能被惯成这样啊？已经完全超乎我的想象了好吗？我根本理解不了她们的想法。那是人该有的想法吗？”
“差不多可以了。”叶衔雨说，“脑子里一直想着她们，心里烦得很，不想再说她们了。”
陈剪阳叹了口气，“我倒也想把她们从我的脑子里赶出去啊，我这不是做不到嘛。烦人的东西就是没法轻易摆脱啊。真的是烦死了。”
“那你又能怎样呢？”叶衔雨叹了口气，“她们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采取什么实际行动，客观上来讲，她们的行为完全合法合理。”
“合法合理又怎样，当着别人的面拉屎也合法合理，妨碍膈应人吗？大街上有人随地拉屎吗？”陈剪阳脸都被气白了。
叶衔雨听他说这些话，再看着他那张脸，越来越觉得想笑。
“话是这么说，但她要是真的想这么做，你又能怎么办？”叶衔雨问。
陈剪阳深深吐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陈剪阳，”叶衔雨说，“有些事确确实实威胁着我们，但是那些事却合法合理啊。”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剪阳说，“完全不讲道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叶衔雨转移了话题。
“什么？”陈剪阳扭头看她。
“王贤岚和齐舒文之间的关系，在这个地方很常见吗？”叶衔雨问。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剪阳问。
“在我们国家，Omega一旦和alpha结合，那么接下来能做的事情基本上就只剩下生孩子了，根本不会有机会去当医生，而且还是这么‘有上进心’的医生。”叶衔雨说。
“诶？”陈剪阳愣了一下，“你这么说也是。”
这个星球上的人类的自然生育率在这个地方是非常低的，即便有人工干预做辅助，人口依然在降低。近十多年来，人口降低得尤其快。社会对Omega唯一鼓励就是鼓励Omega待在家里生孩子。对已婚已结合的Omega尤其这样。
叶衔雨觉得，能够给自家孩子找“童养Omega”的家庭，应该很难开明。但王贤岚对待齐舒文显然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不过，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陈剪阳马上把这个问题抛诸脑后了，“我管她们两关系和不和睦呢，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关系和睦说明臭味相投了。”
“王贤岚也许跟其他alpha不一样，至少就目前来看，她是真的很支持她妻子的事业。”叶衔雨说。
“她爱支持不支持，”陈剪阳完全不在乎这个问题，“反正在我眼里alpha都是一样的。再说了，她支持她妻子的事业，这算是什么好事吗？她们关系是越来越如胶似漆了，我可是被恶心惨了。”
叶衔雨忍不住想笑，“你说得也是。”
“就是啊，”陈剪阳说，“真难为你还有闲心思去感慨她们之间的感情。你清醒一点，她们的感情，可是建立在我们两只小白鼠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