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兴趣,没准再过一些时日,他甚至能做我们的老师了。”
魏嫣:“嗯……我期待被阿尔弗雷德老师教导的一天——他最好能够说服我信仰神教,这样我这一刻孤苦漂泊的心也算有所皈依。”
“哦?”切里斯一挑眉毛,他对魏嫣伸出手,“做我的王后,竟然让公主殿下的心这样孤独吗?”
一句“公主”倒是让魏嫣恍惚了一刹。
这称呼有多少年没人喊过了。
她叹道,“怎么会呢?”
她笑着伸出手去,被切里斯挽起,像是年轻的贵族在舞会上初识,将要共同踏进一场舒缓的舞曲之中|共渡。
“在陛下的王国中,我的心愈发安定,已经快要将这里看做家乡了,”她道。
切里斯:“魏嫣,早些天我和阿尔弗雷德去看了看艾米拉。她在石碑上的素描像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可是我却已经有太多藏不住的白发了。”
切里斯:“我有些伤感,可阿尔弗雷德却说,我们铭记艾米拉,是因为我们相伴的日子总是那样的开怀,我们的感情让心灵不再有所畏惧,这种幸福能让花朵在哪怕寒冬之中也能盛放不败。”
切里斯:“如果我是艾米拉,我一定不愿意看到我的爱人每次想到她都深陷在痛苦之中——我想阿尔弗雷德的话有些道理,有的时候铭记并不等于沉浸在悲苦之中,这并不是铭记的意义。”
魏嫣:“那铭记的意义是什么?”
切里斯:“我也在探索,魏嫣,在这点上,我们需要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