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攀升,她是真的有点燥热。
等一等,这感觉该不会是......
但他们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姜屿心觉奇怪,正疑惑着,猛然间想起了那两杯交杯酒。
“咳,那个,不好意思。”红衣女子自然注意到了二人的不对劲,心虚地看了他们一眼,“阴童子比较调皮,趁我不注意往酒里加了度春宵,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虽然从前没听过“度春宵”,但光从名字来看就能猜到它大概是什么。
更不用说它的效果已经在两人身上起到作用了。
姜屿轻轻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她换了个姿势扶着谢知予,同时调动灵力压制住体内的热意,之后才出声。
“给我解药。”
红衣女子似是有些为难:“此药无解,除非...”
她话没说完,可姜屿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她尚且能靠灵力压制住药效保持头脑清醒,可眼下谢知予伤重,暂时无法运转灵力,只能任由药效发作。
红衣女子飞快地瞥了二人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
“这个是忘忧蛊,服下之后可以忘记一件你想忘记的事。”
度春风没有解药,药性虽烈,但得到纾解之后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危害。
如果实在觉得尴尬,可以选择忘记。
她留下木盒在桌上,迅速起身离开,最后还不忘贴心地替他们关紧房门。
姜屿看也没看那木盒,扶着谢知予走到床边坐下。
他的状态似乎更糟糕了,面上潮红,呼吸微喘,仿佛一团烈火在体内,烧得他头脑昏沉,意识也模糊不清。
桌上燃着的烛火毕波作响,淡淡烛光盈满室内。
谢知予坐在床边,晃动的火光清晰映照着他如玉的面容,白皙的面上泛着淡淡红晕,墨色发丝披散身后,流水般从肩头滑落几缕,眉心一点朱砂红艳如血。
姜屿试着给他输了点灵力,但效果微乎其微。
收回手时,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手背,犹如羽毛拂过,激起一阵颤栗。
谢知予闷哼一声,微仰起头看她,视线像是无法聚焦,眼神迷离,眼尾湿透,如海棠沾露,绮丽动人。
“你......”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薄唇张合,半天也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姜屿看着眼底全是水意的谢知予,顿觉有些手足无措。
这种情况下也没法给他处理伤口......
眼看他伤势加重,意识也愈发不清醒,姜屿转头看向桌上的小木盒,犹豫好一会,还是走过去,下定决心般打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