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有人来报鬼沐小姐失踪了,也有人来报殷宁小姐被黑熊袭击滚下山谷去了。
太女看到听闻消息后脸色微变迅速出去的智渊,她微微皱起眉头。
当智渊找到鬼沐的时候,她一个人跪坐在草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石头,“这个是爹爹”,又拿起一块石头,“这个是娘亲”,再次拿起一块小石头,“这个是沐儿。”
“沐儿要娘亲给沐儿盘发髻。”
“好好好,娘亲给沐儿盘发髻,我们沐儿的头发长的真漂亮。”
“沐儿要骑在爹爹的脖子上骑高高。”
“好的,爹爹把沐儿举高高。”
......
先前的焦急变成了惊讶,智渊在鬼沐对面席地而坐,面前的女子不像之前那么恬静,现在的她好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正在认真的拿着石头玩过家家的游戏,笑得灿烂又美丽。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这么生动又丰富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她,她在药田里除草,小小的年纪,拿着比自己还要高的锄头安静的除草。
第二次见到她,她在药田里种药,烈日当空,好像她的周围都清凉安静了许多。
第三次见到她,她在药田里摘药,一下又一下,慢悠悠的,她的周围时间似乎都跑得慢了。
第很多次见到她,都没有见过她这般笑得眼角弯弯,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此刻她的游戏里,她是一个幸福的孩子,父疼母爱,凡是所求都被满足,凡是所要都被赠与,被宠溺被呵护,幸福得一看就是假的。
这样的她是不正常的,他左右看看,怀疑她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有点担心会不会对她的身体不好,但是现在的她明明那么开心,那这毒也就未必是毒了。
“大哥哥,你是谁啊?”她突然凑近他,笑嘻嘻的问他。
他不禁皱皱眉头,微微后退少许,他不适应她的靠近,他们从来没有靠近过了,甚至没有怎么说过话。
“你吃了什么?”他清冷的问道。
“你也饿了吗?”她把一把草举到他面前,“你想要吃一点吗?我还有两颗哦。”
他接过草来,看了看,他不懂草药,看不出这草有什么特点,只能确认确实不曾见过这种叶子隐隐带点蓝色的边的草。或许有这个草,大夫能快速看出怎么治疗吧,他这么想着,拿出手绢包了一棵草,装进怀里。
“你要收起来等饿了再吃吗?”她眨巴着眼睛看他。
“嗯。”他敷衍的点点头。
她笑了笑又回去玩她的过家家。
智渊打量着她,“你是鬼绝的女儿?鬼绝的女儿为什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地方种药?难道鬼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慢慢的皱起眉头来喃喃自语道。
“你不开心。”鬼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智渊跟前,她跪坐在他面前,眨巴着童真的大眼睛,伸出手指慢慢的按在了智渊的眉心。智渊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但是此时的她除了童真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浑身那种让人安心的宁静依旧满满的向他溢过来,这么近的距离他看见了她长长的轻颤的睫毛,看见了她眼角那一颗小小的痣,也看见了她眼眸里一脸冷意的自己,真是一个陌生的自己,他记得自己是一直微笑的,他记得自己对谁都是一脸温柔笑容的。
“你不开心。”她重复着,用指腹轻轻的按压他皱起的眉头。她嘟囔着,像是不解为什么按不平,甚至开始稍微用力了。
他有些不耐烦的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无理。
被擒住了手腕,她有点不开心,这才认真的看向他,但是很快表情转为兴喜,“你真好看啊!”她感慨道。
他甩开她的手腕,微微偏过头不想被那么盯着。
她双手捧过他的脸,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你长得真好看!”她再次赞美道。她凑的很近,吐气如兰,扑面而来,他不适的推开她。
她被推的跪坐回去,“你生气了吗?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要生气?你可以不要生气吗?”
“吻我。”他审视地看向她,微微向她探出点身,“吻我,我就不生气了。”
“真的吗?”她开心起来,再次靠过来,嘟起嘴,慢慢的,慢慢的,在他额心落下一吻。
他浑身一僵,戒备的看着她。却又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这里。”
她于是看向他的唇,不自觉的舔舔自己的嘴唇,却不知道这个动作令戒备的男人喉咙发紧,他依旧像一个猎人,专注的观察着自己的猎物,似乎要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她却慢慢的,慢慢的嘟着嘴靠近他,一点点,然后柔弱的温温热热的唇就贴上了他的。
他一把推开她,有点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她很意外他的举动,有点委屈的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拿起一根之前扔在地上的草,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再次看向鬼沐,试探着说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脱掉?”她似乎不解的看向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脱掉。”他冰冷的重复道。
“哦。”她半知半解的样子,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外裙便滑落下去。再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衣衫拉下去,左边的,右边的,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出来了,傲人的雪峰亭亭玉立,鲜红如豆蔻在微风中似乎感觉到冷了,颤颤巍巍,圆润的看上去软软肉肉。
他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她,浑身僵硬却又透着无穷冷意。
雪白的腰,果然不似男人的那般坚硬,看上去就很柔软,圆润的曲线,甚至微微凸出的小腹,黑色的青草延伸下去,浑圆的双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足......
他突然冲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狠戾得看着她的脸开始因为窒息而涨红,眼中开始透出恐惧,甚至流出两行清泪,然后眼中开始充血,外凸,秀丽姣好的面容开始出现狰狞的通红。他猛地将她甩到地上,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大口喘息。他觉得自己疯了,一定是疯了,他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在刚刚好像突然失控了,身体里似乎有个野兽冲出了笼子。他用力握住自己掐她脖子的那只手的手腕。扭头看去,身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