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切里斯:“怎么?”
魏嫣:“我还以为你们皇室的无能古已有之,而你也已经决定了在所谓的‘神明’面前毫无抵抗之力,面对区区一个披上白袍的神棍庞贝,也要继续这么匍匐下去呢。”
大主教没有姓名。
他是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贡献给神明的男人。
没有人敢直呼他的俗世名讳,这在斯兰是足以致死的罪名。
切里斯忽然停驻了脚步。
魏嫣的胳膊和他亲密地环在一起。
“魏嫣,”他低下头。
喧哗的民众为之静默了一瞬,就连大主教的微笑都有了些许凝滞。
魏嫣想躲,被切里斯一把抓住了肩膀。
“你干什么都可以,我没立场管,也没有心思。”
“唯独一条。”
他的声音就在魏嫣耳边,像是无形的牢笼将人生生禁锢住。
“对神明,你不能有半分亵渎。”
“否则我会像是对待一切异教|徒一样将你割喉,把你的血奉献给神明,把圣水从你的眼眶中灌进你的尸体,以洗刷你难以磨灭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