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肌肤上,他却能从她眼中清晰数出灵魂的震荡。
这是……魏韶歌。
“韶歌!”司徒申睁开眼睛。
“司徒、”韶歌就坐在床畔,她立刻凑上来,“司徒你——”
“韶歌!!!”司徒申目眦欲裂,他近乎疯狂地抓住韶歌的腕子,将人猛地扯过来。
“司、司徒?”韶歌豆大的泪滴接连滚落,摔在榻上,甚至能听见声音。眼前的人是这样失常,她太害怕他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你——”司徒申说,他嗓音沙哑,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别——走。”
“轰——”
坚实的身躯倒在榻上,他的手还死死攥住韶歌的手腕。
“司徒、司徒申!”
韶歌喊破了嗓音,眼前人也再没有动弹一下。
“来人!叫大夫过来!”韶歌转头喊。
想必是……
司徒申攥的她太疼了。
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可她宁愿他就这么攥着,攥破了血肉,攥到骨头里去,骨和骨赤|裸地刺穿彼此,最好血流和性命也能共享,这样她才能时刻知道他无恙安好……这样她才好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哪怕只是叫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