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来的咬牙切齿,现在一脸乖觉,却让我恨不得一拳砸他脸上。
……冷静,我打不过他,冷静。
我自我冷静了没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我趁机倒进了波本怀里,波本也下意识接住了我,结果被我轮起的手臂正好砸中鼻梁。
“嘶……/发生什么了小姐!”可怜的门板在我倒进波本怀里的下一刻就被暴力踹开了,波本那声微不足道的痛呼也被闯进来的人大声的问询声压了过去。
我满意了,气若游丝似的慢慢放下手臂,放到平举的高度时,展平手指五指并拢对着窗外的哥们来了个手势礼貌的“仙人指路”。
其实就算我不指,来人也能一眼看到窗外的风景,但我总觉得这样介绍的手势有利于增进大家对彼此的认识。
紧接着,我目光下移,在看清来人后瞳孔地震。
怎么会是死亡小学生亲临啊!我运气就这么差吗!
不可能,绝对是波本的运气太差把我带进沟里了。我目移,试图以“不听不看不想知道”的态度面对这次浩劫。
我没有看到,对面的小学生此时此刻也在瞳孔地震。他的目光扫过亲亲我我搂作一团(?)的两人再扫过那唯一的一张双人床,最终与安室透对上了视线。
安室先生,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有名侦探在,案子当然破的快。只不过过程再次出了点意外,比如说我们的任务目标其实是真凶这次聚餐其实是找波本帮他做不在场证明结果最后发现虽然死亡时间他有不在场证明但是死者其实是被提前吊上去到预定时间机关打开才把他吊死巴拉巴拉。
总之,案子破了,任务也完成了,任务目标也准备进局子了。我刚准备回去就地睡一觉,一颗子弹擦过我的侧发,直接在任务目标额头钻了个孔。
哦,刚才任务目标好像差点就要透露酒厂相关的事情了,所以是酒厂干的?
睡眠不足的大脑浑浑噩噩,我迷茫地摸了摸被擦断的几根碎发,在众人的惊呼与寻找掩蔽中听到了邮箱收到邮件的声音。
打开手机邮箱,果然多了一个新邮件。点开后我才发现,发件人的邮箱地址竟然是个陌生地址,而邮件上只有一句话——
“你要小心,失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