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低下头,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天剑非天当场浑身紧绷,又连退数步后张了张嘴,结巴道:“你……你,不可如此……”
我故意调戏他,嬉皮笑脸地说:“我什么也没说啊,你反应这么大干嘛?难道说,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被我回呛,脸色发青地冷哼一声,略微侧过身子不让我看了。
果然,钢铁又纯情的呆头鹅就是麻烦。要是换成那俩,要么不说话地瞥我一眼,然后神态自若地逮住我;要么笑眯眯地调情,边聊边脱上了。就天剑非天不开窍,被我调戏了想的也只是避开而已。
没办法,我只好用上究极杀手锏,熊孩子最容易上头的激将法。“不会吧不会吧,你怎么还对号入座啊?躲这么远干嘛……哦,你刚破完阵,是该歇一歇。”我假装恍然大悟地高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休息吧。”
天剑非天立刻入套,气急了也不说话,胸膛随之呼吸加重而起伏。他冷冽地绷着脸快步走来,抬手钳制我的双腕往枕头摁去。
在衣物被撕裂的窸窣声中,我在内心止不住地叹气,安慰直男老公还挺废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