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演呢。”
注视着早已消失的男人身影,嘴角的上扬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
一路上冷卓君始终放着低气压,纵使有宫女公公遇见,皆是被其脸色吓得一白,纷纷退避三舍生怕触及眉头,成了怨头魂。
踏进东厂的途中他还与端着刑讯具欲清理的下属相撞,噼里啪啦的器具落地响个不停。
冷卓君长腿一迈,径直跨过满地残骸,略过一旁全身发抖,冷汗直流的下属。
重重地开门声吓到了喝茶的张怀瑾,茶杯脱手掉落在地上。
“要不要这么大火气,可怜我刚泡好的茶!”
张怀瑾惋惜地低头看了眼撒了一地的茶水,摇了摇手里的扇子。
冷卓君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桌边,此时的怒火在看见桌上的东西时,再也控制不住扬手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上,无论是瓷器身还是毛笔亦或是宣纸,一个不留。
巨大的声响惊扰了东厂其他人,很快就有人叩响了门。
“督主发生什么事了!”
是俊厂公的声音,门模糊了平稳的声音。
“不过是东西掉地上了,让其他人接着忙,没事。”
冷卓君说道。
俊厂公闻言,知趣的退了下去。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散去,冷卓君才看向废墟捡起最上面的东西,又将其重重扔了下去。
看得张怀瑾都目瞪口呆了,盯着一片废墟久久不曾言语。
“你,你这是发了什么疯?”老半天后,张怀瑾才找回了声音:“不就是上个早朝怎么就这么大火气?莫非是因公主出宫平叛乱一事而忧色!还是因为王良的胡搅蛮缠不给你台阶?”
原本给自己摇的扇子转向了冷卓君,为他扇起了风:“快来跟我讲讲,能让你发出大火气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冷卓君闻言没好气道:“废话,若是好事谁还掀桌?”
张怀瑾加快了扇风的速度:“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是我说话错了,我给我自己掌嘴,先来说说。”
冷卓君闭上眼睛,忍了又忍直到体内怒火有消退的迹象,才睁开眼睛,跟张怀瑾说起发生的一切。
“事已发生,想要改变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控制。”
张怀瑾给自己扇了扇风,罕见带了几分认真。
“不过是一个王良,我还以为掀不起什么风浪,到是小看他了,没想到那么一个小屁孩居然令督主你如此火冒三丈,说明还是有些小本事在手。”
冷卓君却是冷哼一声:“哗众取宠。”
张怀瑾却只觉差异:“不过有点到是要承认一点,那就是督主你真的变了蛮多的,情感当真是古怪的东西,短短时间就能改变一个人,从前萦绕在督主身边的血气基本看不见了。公主也是,你们都变了,变得能替人着想了。”
冷卓君皱起眉头:“就连你也这么说,看来是变了,但我自己怎么没有发觉?”
张怀瑾倒是不以为意,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这个感觉比起自己,他人可谓是更加明显。”
冷卓君不言语,只是侧头看向窗子。
张怀瑾把玩着扇子:“在想她?”
想刘清逸吗?可能这个回答连冷卓君自己都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改变一个道理。
刘清逸你究竟是什么迷魂汤?怎么离了你之后凡是发生的破事皆因你而起,而我也是……
冷卓君从怀里拿出一小盍,打开才发现,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果脯。
拿出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刹那间布满嘴里。
当真是叫人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