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主打开看看。”
冷卓君打开盒子,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所有的疑问都化为了泡影。
冷卓君问道:“她是什么时候?”
抱着木盒的手都有些发颤。
方丈解释道:“刘施主每当在行军打仗前都会来庙里求取平安,唯由四周前来庙里照样求取平安却在临走时叫老丈准备了一个“平安福”,说是赠予她的爱人,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对方。原本我想亲手送进宫却不料刘施主说您会亲自前来,让我在此等候没想到真的等来了施主,俩位当真心有灵犀。”
冷卓君听闻却并未言语,只是抱着木盒的手更紧了,就连耳畔都红了。
她说我是她的爱人。
他也该收到东西了。
刘清逸坐在中帐内迎接着夜晚的到来。
夜深人尽,白日周兰山的是为美景,然而一到了夜晚,这里就变得幽静可怖了。
一惊一动皆能触动人的神经。
寂静的营帐内点上了烛火,唯有两个士兵进行着盯梢。
忽然风向变了。
不知名的两只利箭径直射进俩人的胸膛,人未出声就已落地。
不知从何地出来的百人军,小卒拿着火把在领头人的带领下骑马撞破寨门,他们一身黑衣,蒙面,看不清面容,却人手具备森寒利器。
很明显是见过血气的人群。
领头黑衣人挥了挥手,五个黑衣小卒向五个营帐走去,先是利器刺破帐门,确认没危险后,才将身子探进帐内。
“报,大帐无人。”一小卒探查归来。
“报,左右军帐无人。”又是俩人回来。
“报,中帐无人。”又一人回来。
随着最后一人回来,领头人摘下蒙面,露出真容竟是周兰山的贼寇之首,宋北。
宋北将五个人的话在脑海里仔细一响,在联合整个营帐的情况,当即意识到中了计。
宋北大喊:“坏了中计了,快撤!”
然而为时已晚。
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拿着火把和利器的兵卒讲他们团团包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一声“放箭”。
兵卒搭弓射箭,箭如雨下,密密麻麻落在贼寇身上,他们一声声喊着“快走快走”,边用手挥舞武器杂乱又忙碌地拦着箭雨。忽然从弓兵群中又窜出持利器的兵卒向他们冲去,利器深深扎进马上,伴随着哀嚎声人和马一同落地。
不一会哭喊惨嚎声响彻整个营帐。
原本的百余多号人瞬间变得凋零,余活下的零零散散小卒纷纷丢弃盔甲,踉踉跄跄地就要向出口跑去,他们一个个全身上下遍布血污,污渍斑驳的面孔上是慌张是绝望,被鲜血染红的眼睛是数不清楚的哀悼,然而他们注定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扑通一声,剩下的人摔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头盔不知所踪,一个个皆是披头散发,瞬间死的人没有痛楚,但没死的人会因为身上的伤口发出难以遏制地痛苦□□,浸透鲜血的战甲不停地往地上淌落着血滴,在身后留下一串血腥的印迹。
短短一炷香后,小卒全部被干掉,就剩下周兰山是贼寇当家。
刘清逸在其他将军的簇拥下来到战场,兵甲踩在被血染红的大地上,一步一步走向陷入瓮中之鳖的宋北一群人。
她居高临下,无波无澜的双眼中毫无颜色可言:“别来无恙啊,贼寇。”
宋北抹了一把染血的嘴角:“刘大人好大的架子,明明被誉为常胜将军,却用如此卑劣的行为,不怕遭人嗤笑吗?”
刘清逸突然发难,一个横踢正中宋北脑袋,力道之大竟是将人踢到地上。
其他贼寇皆被李昆他们限制了行动力,只能任由刘清逸踩在宋北身上:“嗤笑,提出来的人就该被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