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前来查看,却被男子一把拽了进屋。聂林燕想要甩开他,可她这点挣扎的力气,于男人而言只是在助兴罢了。“滚开!别碰我!”她贵为聂家二小姐,何曾被人如此粗鲁无礼地对待过,当即怒目而斥。
男人已经失却了理智,哪里能被她喝退。他将聂林燕摁到地上,毫无章法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聂林燕死死扯住自己的衣领,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找死!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她已经吓破了胆,声音颤抖得厉害,毫无半点威慑之力。
她衣带一松,已被男人扯开,香肩半露。男人眼中的□□愈燃愈盛,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肌肤上。她哭得发抖,完全没了气势,连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下一秒,一个绿衫身影蓦地自她眼前闪过,一记手刀劈至男人后颈,钳制着她的力道一松,男人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聂林燕已然吓得肝胆巨裂,骤然得救,也顾不上分辨眼前这人是谁,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进对方怀里大哭起来。
“姜姑娘换身衣服怎的去了这样久?可叫我们好等。”屋外少女的笑语逐渐逼近,姜阑猜到,这也是聂林燕圈套中的一环,特地来撞破她和这男子“奸情”的。
她如今倒是好好的,只是聂林燕衣衫半解,青丝凌乱,若让人瞧见,指不定传出什么难听的流言。“放手。”姜阑一把将抱着她不撒手的聂林燕扯开,迅速整理好她的衣裙,又一脚将昏迷的男人踹至榻下。
席上的女宾几乎都到了,她们直直闯进屋内,却只看见相对而立的姜、聂二人。姜阑除了衣裙上被茶水洇湿的那一处,其他都十分得体。倒是聂林燕,钗环皆乱,哭得眼睛红肿。
霍春兰怔了怔:“聂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陪我更衣,不慎摔了一跤,我正哄她呢。”姜阑笑着回道,“诸位要是无事,还请先行回避。否则太多人看了她的笑话,她回头又要恼了。”
聂林燕今日叫她们来赴宴,为的就是给姜阑下套,怎么如今倒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她们心下困惑,一时不知是去是留。
聂林燕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下了逐客令,嗓音还喑哑得厉害:“你们走吧,今日的赏花宴到此为止。”
乌泱泱的一群人尽数离去。聂林燕红着眼望向姜阑,眸中的恐惧尚未散去,却仍能看出满满的诚挚与感激:“多谢姜姐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