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这件事一定要趁早啊!”
“至于这南平公——”只见文梁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成璜,“难道不是你们伙同漠北人干的吗?”
“不是东安公吗?”成璜反问道。
“犯不上,东安公世代经商居此,不管谁来了当皇帝,人家都是这云都第一富户,平时日施舍粥饭,建造善堂,天天的给子孙积德还来不及呢——”文梁疑惑的摇摇头,“还真是怪事,不是你们,也不是这云都的人——”
“咄咄怪事,不会真的是那传闻的,灵后来索命了吧?”文梁突然笑着调侃道。
“如今看来,这东安公就是真心实意的要与上京结盟,然后一起对付漠北?”成璜又开口了。
“未必,据我所知,这东安公就是个极精明的买卖人,既是买卖人,那必然是利大为先,他其实跟漠北也一直有生意往来,这次说什么要正本清源,也不过是做给老百姓看的,只不过他比兴义皇帝和南平公都更会做戏而已,他做的也只不过是顺应民心而已——”文梁道。
“所以,漠北若是真的想要破坏此次结盟,不管是杀了东安公还是上京来的那位公主,都是没用的,治标不治本。东安公死了,脑子正常的继任者都会再继续结盟,因为这云都本就是中州的地界,结盟就是民心所向,不过,东安公府守卫森严数倍于这里,也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还有,照目前的形势,东安公是唯一能稳住云都的人,若是东安公也死了,那云都也就彻底乱了,云都若是乱了,最受伤的也还是老百姓。”文梁喝了口茶,继续道,“同样,你们要杀这个姑娘也没有用,他们若是一定要结盟,即便你们杀了这个姑娘,上京还会源源不断有新的姑娘送过来,就像之前这个姑娘是谨献给兴义皇帝的,兴义皇帝死了,就给了南平公,南平公死了,就给了东安公,若是东安公也死了,那不过就是再换一个人罢了。”
“你怎么就认定了我是来破坏上京云都结盟的呢?”成璜反问道。
“要么是中州上京,要么是漠北王庭——今时的天下,只有这两种选择,成璜兄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就必然是漠北王庭的人,不然深夜到访,不惜兵戎相见,难道真的是为了与我一同品茶赏月?”
“可照你方才那么说,那我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成璜说着将那茶杯轻轻放在了案上。
“今夜,要么,你杀了我,可是外面我的人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是一定逃不出去的,要么,我杀了你和那位小兄弟,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凭白又多了两条无辜枉死的性命,谁都捞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文梁一脸坦诚道,“所以,既然大家都讨不到便宜,倒不如就此罢手,至少搏个来日方长!乱世之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多结善缘,多个朋友自然也就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