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嘟囔道: “真无趣,看看这些没意思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领会伟大的思想。” “好吧,那咱们就开始?” “嗯。”信远点点头,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事,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不同意的了。 “你要坐在我的骨盆上吗?” “...duck不必。” 盘膝坐下,两人闹够了,也是要开始了。 整个房间开始缩小,其实就是先知的身体开始收紧,直至将信远完全包裹起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漆黑,像是置身于漆黑的宇宙。 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先知的声音已经不似刚才,真正有了种先知的感觉。 “年轻人,在不知道自己生命能否得到保证的时候,你也真是有心情来说笑。” 信远嘴角扬起洒脱的微笑,“生死又不会因为我说什么而改变,笑着死,不是更帅一些么。” “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哲学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