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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 / 3)

楼弃又将人放倒,强吻。

他不给阿茉儿说话的机会,唇挪开的间隙将自己的手补上。他自己倒是说个不休。

“裴沽喘得好听?”

“苏鸣是你好哥哥。”

问话落后,袭来的是更生猛的占有。

楼弃右手落在她唇边,左手沿着那粉色的裙衫游走。

阿茉儿被吻得头眼昏花。

“我倒瞧不出你是个予取予求的?苏鸣也可以,裴沽也可以,只要能带你走的就都可以?”

楼弃眯起双目,落在她唇边的指尖竟不受控地在她肌肤上轻点。

今日印在她唇上的人,可以不是他楼弃。

毕竟,在他不在时,她都跟那裴沽在光天化日下亲上了。

思及此,楼弃脑中嗡声响起。

身下,啜泣声起。

楼弃将两指摆在阿茉儿眼前。

“谁亲你你都会…?”

此刻,阿茉儿瞧着那修长的指尖,啜泣声更盛。

“我知道你是、你是长衍哥哥。”

“长衍哥哥。”

阿茉儿带着啜泣声,连蹦出两句。

楼弃那轻点在她唇侧是指尖凝滞,满心的荒唐言被她一声轻唤击碎。

他快速起身,却又很快再俯下身去。

墨色的眼将人望进心去。

被凝视之人却恍然不觉般阖上眸子,进入浅眠。

长衍。

楼弃不知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九年前,他告诉她,他叫长衍。

被唤作楼弃的时间已久远到他忘却了自己生母赐给的本名。

楼弃坐在那软榻旁许久。

他嗅着她身上微苦的草药味儿,心头许久未宁。

她没失忆。

楼弃早猜到的。

可猜到与证实不同,就像楼弃知道自己曾叫做长衍,可这与从她口中唤出不同。

轻笑声传入耳间。

阿茉儿闭着的眸子颤了颤。

“你还是这么不会装睡。”楼弃起身,用手轻拭阿茉儿下唇。

他只说这一句,再传入阿茉儿耳畔的是开门声。

楼弃站在门外,回头,看一眼平躺在床上的阿茉儿,神色晦暗不明。收回视线,楼弃目光带过这屋子一侧墙上的狭小缝隙,他凝视那处一秒,随后转身。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楼弃离开,屋内静得出奇。

“不出来么?”阿茉儿说。

屋内看着没人,阿茉儿也仍平躺在床上。她对着空气,唤人。

随即,那狭窄的墙缝果然被推开。

裴沽从墙那侧走来。

他过来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没失忆?”

阿茉儿闻声抬眼,从床榻上坐起身。

还是那副醉鬼相,可她眼里却不带丝毫先前的醉态。

她没回答裴沽,倒是估摸起了自己身上的状况。

“要淤青了。”她经验老到地估计。

她在说自己的腰间和胸口上。

“你从没喝醉?”

“草原不缺酒肉,饮酒后无非有些上脸。”

裴沽审视地看着眼前人,方才那男女口齿碰撞声他听得真切。

“失忆?”他开口。

阿茉儿舔舔下唇,还是那股子血腥味。

她瞥一眼裴沽,慢慢说道:“我知晓你二人的身份特殊。我不问你为何要跟着他到此处。你也别打听我与他的过去。”

裴沽呛了一口,挑挑眉。

阿茉儿却先反问:“楼弃为什么愿意带我走,你不知道吗?”

裴沽一愣。

阿茉儿见状,嘴角扬起笑,露出两枚虎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

“告诉我。”她话语坚定。

裴沽没说话。

“戊白镇一遇,一你便乐意搭理我,二你愿意接我的拙计,三你主动披露身份,四你一日之内赶上我与楼弃。”阿茉儿眼圆溜溜的,直勾勾盯着裴沽看。

她继续说:“别告诉我,你没任何目的?”

裴沽嘴角仍带着他那副懵懂略蠢的笑容。

阿茉儿起身,走到裴沽身旁,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别把我当傻子。”

她弹完,又坐到那圆桌旁,举起方才楼弃未饮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你不说,那我就假设你有目的。且,与楼弃相关?”她挑眉,看向裴沽。“那我目前,是帮你实现目的最好的人选,不是么?”

阿茉儿此番话半猜半赌,她说到此处点到为止。

楼弃在意她,有占有欲望,有情.欲。

可,他只字未提他的承诺。得知自己未失忆,他的反应却是逃避。

不是为了承诺而来,那是为了什么?

她在等裴沽给她一个答案,于是破釜沉舟,先放掉自己的底牌。

裴沽站在原处,脸上的笑意不再。

他还没开口。

“诚意我有。你既好奇失忆,那我便告诉你。”

阿茉儿再次举起酒壶,倒上一杯酒水。

倒完,她才开口:“楼弃,哦,那时还叫长衍。来此处时半月,我恰在那段日子跌下了山崖。修养时,我娘对外宣称我失忆了。好让外人寻不到由头来问我那日发生了什么。只有她和她相公知道我没事,包括长衍也不知。被迫养了半年病,我还在病榻之间,我爹就死了。因着养病的由头,他头七我都没去。”

“今日刚把他骨灰给扬了,这你知道的。”

“你爹对你不好?”

这是裴沽到了此屋说的第三句话。

阿茉儿笑,笑意不及眼底。

“你以为,我是怎么摔下悬崖的?”

裴沽闻声,定在原处。

阿茉儿将手拢上自己领口,随后她褪去外衫,裴沽下意识避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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