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阴萝唇齿绕出粘稠的甜意。
“跳呀!”
她双手合着,唇儿翘着,仿佛在遐想着什么极其活色生香的场面。
“真想知道,小哥跳天渊时,这一把脆弱的纤腰会不会被山风吹得更动人,会不会更加易碎凄美——”
阴萝也跟着容雪诗起哄,叫郑夙小哥。
那是她六岁之前,喊郑夙最多的称呼,后来她记忆被抹去之后,就少了这一段共同生活的经历,对郑夙而言,这比她在之后,喊他大兄、长兄、哥哥,要更让他来得介意。
因为这个时期,他是全然将她当做妹妹来养,没有半分越轨的心思。
她一遍一遍喊着小哥,提醒着双方的距离,他的初心,每一次如同凌迟。
她被薄冷双指挟住,那一颗虎口的观音小红痣极淡,却强势握住她的脚踝硬骨,双腿也被小哥强硬折叠起来,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此时此刻,那把易碎的纤腰反而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唔。”
阴萝还抱着那根毛茸茸的、还未冷却的银灰狼尾,小哥不喜欢那股强烈的体味沾着她,伸手要扔掉,她偏不要。
小哥语气危险,“就这么喜欢这些骚的?”
阴萝故意挑弄他的理智,“是呀,哪像你呀,端正又无趣,来来回回就那么——”
她被郑夙按颈压下去,底下就是那一具暗红色的宽厚的尸身。
这是一头皮肉坚硬的猲狙,赤首人脸,半身狼尾,最喜欢的口粮就是人族与神族,而它的身躯也是极为伟岸宽阔的,皮质光滑,富有弹性,胸前还挂着华美的青金石,热刺刺咬着两枚金环。
再配上那一颗落地异处的俊美头颅,是天女也抵挡不住的诱/惑。
夜晚,少女,红帐,壮美狼兽。
郑夙单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他又将阴萝翻到了地上,铺着层层的软纱,他用力揉了一把,不湿。
杀意稍稍收敛。
刚摘的荔枝,还没用冰水镇过,就被一双钟乳般白皙冷淡的手飞快剥了软薄的红壳,淋漓的、甜润的水汽溅着他的脸。郑夙似水荷一样,低下那一杆青青细细的颈段,咬着她的一扇耳骨。
那些禁纹从他领襟蔓延开来,连带着半边耳颊摇落了阴暗鬼魅。
从耳骨往下。
是优美的、柔滑的脊线,郑阴萝虽然娇矮,只堪堪长到了他的颈下,但骨肉的丰与窄,都恰到好处的匀称,他埋进她的至恶山脉里,双臂在她腰前紧紧交扣,那两架狰狞的、失重的鹿角也高高悬在她的山崖。
然而阴萝交着脚踝,并不向他绽开。
她一点点,将神祇的欲望,逼入死角。
她运转着六欲天功,慢慢赏玩着郑夙那逐渐变得痛苦的表情,听得祂的呼吸声愈发嘶哑,暴虐,灼热,失去了往日的轻缓与怜惜。
“让我。进去。”
祂鹿角高耸,珍珠盘愈发巨硕冷峻。
“郑阴萝。你是。想要我死在。这里吗?”
神性消弭之际,非人的兽感厚欲凌冽,语气暗埋着一丝猩红的、即将灼烧至死的疯狂。
“不可以的,小哥。”
阴萝轻飘飘地拒绝,“唯独你,不可去。”
“……哈。”
郑夙似乎被她气到了,从胸腔里漫出一声冷笑,“郑阴萝,你个活爹,你要我时,也不管我愿不愿意,骗着我去过多少次,现在你同我说,我不能去?那你早干嘛去了?解我腰带玩一玩儿?”
他竟也是被她惹火了,也不理会她的拒绝,自暴自弃地顶开她。
“这些畜生都可以,小哥为什么不可以?茹毛饮血的东西,能比你小哥伺候得好你?”
阴萝发现,郑夙气急败坏并且上头时,全然没有那清正含蓄的风度,骂得又荤又欲。
“……呜。”
他听到一声细碎的呜咽。
小哥僵住。
她抽气得更厉害了,握住他的洁白大枝,敏感得他微微一颤,“郑夙,你鹿角勾烂我小肚肚啦,你坏死啦,人家不跟你玩呜呜。”
说是急哭,更像是装的,撒娇。
小哥能怎么办呢?
郑夙暗骂一声,收起了那两架狰狞可怖的鹿角,那一双失明疼痛的眼还为她流着乌血,但这祖宗只是流了一串无关紧要的水儿,所有错处都成了他这个小哥的错。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指也摸着她的软肚,挨了挨查看,只是一抹擦伤,大约是剐蹭到了珍珠盘。
?
郑阴萝你真行。
小哥无语。
“……你叫得再慢些,它就要愈合了。”
阴萝不听。
她哀哀切切地叫着,好似疼得受不了。
郑夙把她抱出红帐时,这祖宗还呶呶不休,又用脚后跟踢他。尽管她那一双脚,早就被他用黑颈带绑束起来。
“救命!良辰春宵夜,有坏人强抢良家少女小骄龙啦!”
郑夙抬手拍了下她的小臀,不重,是个警告。
“郑裙裙,你能不能安分点?!”
妖帝宓颂是第一个出现应付的,顺带还拉出了第一教主,她本来是讨要红帐幻境消失的赔偿,但她近处一观,神主欲求不满,瞧着怪吓人的,这死,她也得拉个垫背的不是?她看着这教主就很不错,薄情风流相,就是容易早死,到时候也不怪她。
等他死了,说不定她还能彻底继承圣教!
容雪诗:……我谢谢你。
“大哥!”
那良家少女小骄龙很自然朝他伸出双臂,委屈道,“我不要小哥,你抱我。”
容雪诗:……你这不是要抱,是盼我早死。
容雪诗轻咳几声,“要不,你还是跟你小哥回去吧,你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嘛。”
回去玩你小哥吧乖。
想
要我死,拉大哥下水㊣[(,没那么容易!
良家少女小骄龙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