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呢。”
“不是还有诺特,不考虑下的?”
提亚和德拉科蹲在地上走,尽量不碰到画框。提亚穿着裙子,走起来很是麻烦。
“诺特?布兰达有小孩吗?”
“不是还有卢卡斯呢。”
“哦我知道了,是那个西奥多·诺特!布兰达说她长得挺好看的对吧?”
提亚终于是忍不住乐出了声,这是她听过最有意思的对话了。这时德拉科回过头挤眉弄眼地,提亚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谁在哪?”
“小德拉科,我听到他笑了……”
“没错,就在我下面。”
德拉科的表情不在变化了,他拉紧提亚的手,只说了一句话——“快跑!”
两人突然从画框下站起来,提亚不出意料地磕到了头。
“哦!”画里的人赶紧拿起桌上的茶杯,“这是谁家的丫头!”
“黑色头发!是帕金森?”
“站住!你们两个站住!”
“快跑啊提亚!”德拉科将提亚拉起来,推着她向前跑。
“不对,看她的蓝眼睛,一定是诺特!”
“西奥多·诺特!”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另一个拐角,没给他们再大呼小叫的机会。
“什么西奥多·诺特,她叫赫斯提亚,”最上方的画像开口说话了,她刚刚一直闭眼休息来着,“小布兰达讲给我的……”
两人跑过整条走廊,提亚半靠在墙上,笑得直不起腰了。
“刚刚那些人……””
“我的祖辈们,”德拉科手摸着布包,“每天聚在一起聊天,挺烦人的不是吗?”
“看起来很有意思,可惜了,我家就没有这种东西。”
想也知道,卢卡斯和西奥多那么喜欢安静的两个人,要在家里摆这样一堆画像,他们一定会疯掉的。
“画像被挂上了,就可以看着后辈慢慢成长,多幸福的一件事。”提亚整理着衣袖。
“你像和我的祖辈们在墙上聊天?”
“那倒没有。”
德拉科将提亚带给他的礼物放回卧室,即使门开着,可提亚还是规规矩矩地在门外,靠着墙,背对着。
她听到了拉抽屉的声音,开衣柜门的声音,还有掀起被子的声音……德拉科在干嘛呢?
没过几分钟,男孩就出来了。
她的包呢?
提亚以为自己眼神暗示地够明显的了,可德拉科像是看不见一样。
“快十二点了,我们现在该下去了。”
提亚深吸一口气,算了,那就送给他吧……但她没看到,后面的德拉科笑得有多狡猾。
“你的鞋脏了。”德拉科指给提亚看。
“啧,”提亚将脚抬起来,“这叫我的脚腕磨出血了,不叫鞋脏了。”
德拉科仔细地看了几眼,最后摇摇头——他可没有过这么蠢的事。
“果然好看的都不中用。”
“你怎么就那么脆弱,”德拉科翻着眼皮,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总是要受点伤。”
这也叫受伤?
提亚冲着德拉科的后背翻了个白眼,真是好看的不中用——就不能关心下朋友吗,哪怕是表面工作?
“你不知道,”提亚双手背后,“这是个诅咒。”
前面的人站住了脚:“什么诅咒,谁会想起来诅咒你?”
“你没发现,我和你待在一起时才会受伤吗?”提亚学着泰勒故弄玄虚的样子,居然真的把德拉科唬住了,“至于是谁诅咒的,哼。”
她说这种话,是在怀疑谁!
“赫斯提亚,如果让我来诅咒你,”原本呆在原地的德拉科绕到女孩面前,“那我一定要你的灵魂和高尔家的傻猫互换!一辈子!”
提亚挥挥手,像是赶走那本就不存在的诅咒。
十二点到了,马尔福家有多富有,今天的提亚算是知道了。就这种七层的巧克力大蛋糕,要花多少金加隆,够她喝多少杯热可可!
虽然诺特家也算得上有钱,可提亚就是对这种东西很敏感。潘西一直红着脸,不肯和提亚多说一句话,这倒是弄得她很纳闷。
说好的要做独立的,有秘密的,有女性魅力的帕金森小姐的呢?
像个傻瓜一样捂着脸,护树罗锅才会喜欢啊!可提亚也只能拍拍狮子狗的头,让她冷静下来。
“你刚刚去哪了?”过了半个小时,潘西才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到。
嗨,她都快拿不住手上的蛋糕了——糟糕了,帕金森小姐似乎真的得了帕金森综合征。
“你到底去哪了?”潘西的眼里似有激动的眼泪,她怎样也没想过西奥多会同意。
“嗯……秘密。”
今天提亚交的唯一的朋友,似乎就是德拉科。
哦对了,还有肖恩呢。只是……那个健忘的三年级,一定又把她的名字忘干净了吧?
果然,另一边的肖恩·沙克尔,还是拿着记忆球独自坐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