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那白皙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如梦似幻,每一寸肌肤都生的恰到好处,彷彿在释放着一个女人极致到巔峯的魅力。 隨着呼吸不断的起伏,脖颈间的脉搏亦不断跳动,彰显出了吕嬃此刻心中的不安与紧张。 楚逸根本就等吕嬃回话,一口就吸允在了她白皙的锁骨处。 “啊!” 吕嬃周身一颤,如触电一般,身子再度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紧咬着殷红的嘴脣,吕嬃眼皮不断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復了一丝力气,连忙將楚逸推开:“够了没有!” “这怎么可能会够?” 楚逸说完,戏謔一笑。 根本不给吕嬃发怒的机会,就笑眯眯的后退了两步:“不过也差不多了!” “记住你答应本宫的话!” 吕嬃羞愤欲绝的瞪了楚逸一眼,指向一旁紧闭的宫门,怒斥:“滚!” 看着因羞愤,胸口起伏不定的吕嬃,楚逸露出了一丝坏笑。 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宫门外突然就传来了通报声。 “太上皇,太仓令百里奕,正在凉宫外,说有要事求见!” 楚逸闻言,眉头紧皱。 他纔刚刚將那八百万两文银送入国库,此刻的百里奕当是忙着清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急事来找自己? 想不出缘由。 楚逸只得放下继续调戏吕嬃的心思,起身说道:“本皇知道了!” 双眸紧紧的盯着楚逸,直至確认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紧绷的吕嬃才感轻松下来,身子顿时就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喘息了半天才逐渐回覆。 勉力支撑着疲惫的身子,吕嬃挪动到了镜前。 定睛一看,吕嬃勃然大怒。 只见镜中的自己衣衫凌乱,发鬟披散,脖颈锁骨之处,更是沾满了楚逸的口水,和一个硕大的草莓痕跡! “卑鄙无耻的淫贼!” 就在吕嬃爲此羞愤不已,於宫中疯狂摔打一切可用来发泄之物的时候。 轻骑快马的楚逸,已赶回了凉宫。 才见到等候在外的百里奕,不等楚逸询问。 百里奕就扑了上来:“太上皇,那些混蛋简直就是无耻至极啊!” 看着焦急的百里奕,楚逸眉头紧锁,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百里奕愤愤的回道:“臣於大夏官场混跡了二十载,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 “日前,太上皇您凭雷霆手段,使我大夏国库充盈了许多。” “臣正准备按照太上皇您的吩咐,逐一批覆地方,拨款賑灾。” “不曾想,朝中的那些小人,竟各个跑来伸手要钱!” “如身爲九卿之一,主管天下车马畜牧的太仆王阜,说我北境多出马场年久失修,欲重新修缮,且购得一匹种马,张口就想要走八百万!” “这个也就罢了,我大夏国库空虚多年,拖欠太仆府经费却是实时,马场也同样关乎我大夏国运安危。” “可那个新任的奉常萧赞,他竟然也凑了上来,说什么天灾连年,多爲神灵之怒,要拨五百万的款项,於全国各地修建庙宇,供百姓祈福之用!” “而最爲可恶的,还是太尉府!” “据太尉蒙桀说,卫尉王震、连同各路牧边守军,皆向他上疏,言拖欠军餉已久,军中多有怨言。” “爲防止如陈斌事再度发生,要求拨款,发放拖欠各路镇军的军餉抚卹,这要是算下来,足足三千多万两啊!” “太上皇,真要是如数拨付给他们,您弄来的这些银子,光是满足他们三家都已不够!” 听到这话,楚逸陷入了沉思。 因身份的不同,他与百里奕看待问题的角度同样不同。 百里奕所愤者,只因这三家来的太快,胃口太大,一下子就將那好不容易充盈的国库搬空。 但楚逸却在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略作思量,楚逸沉声道:“他们可是同时过来的?” 百里奕一愣,连忙回覆:“他们是分批而来,不过军方的人到是来了两次。” “两次?” “对!太尉蒙桀来过以后,卫尉王震又来了一次,说因太上皇您惩戒陈斌,已让禁军內部不稳,要求臣在一日之內必须拨款,否则一旦禁军乱了起来,他也难以弹压。” 楚逸再问:“朝中,当真拖欠着禁军军餉?” 百里奕苦涩道:“太上皇,咱们大夏近几年的情况您也清楚。” “拖欠军餉,那都是常有的事情,好些地方的守军,咱们拖欠的军餉更已超过一年之久。” “不过这个禁卫军么……它的情况相对特殊一些。” “禁军乃是拱卫我大夏京畿的核心力量,所以在待遇上要远超边军,每次拨付军餉,都是优先发放。” “但具体如何,皆由太尉府、卫尉府来负责操作,臣权限不够,具体细节並不清楚。” “本皇知道了!” 点了点头,楚逸吩咐:“奉常府、太仆府那边,你都拖着不用理会!” “这太尉府,还有那个王震……” 冷笑一声,楚逸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你现在就去將蒙桀、王震他们二人叫来。” “想要钱,那就让他们亲自来同本皇说!” 百里奕连忙叩拜:“臣这就去。” 不到半个时辰。 问询而来的太尉蒙桀就来到了凉